“我看我現在說什么也沒有用,只能在回答了你的問題之后才能繼續談下去了,那么我們現在開始”沙正陽微笑著問道。
寧月嬋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家伙怎么這么猥瑣可惡。
那微笑看在她眼里,更像是一種示威和輕視。
這是寧月嬋最無法容忍的。
“好啊,那我問你第一個問題,酒廠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什么,或者說,什么原因讓我們酒廠的酒賣不出去,賣出去了收不到錢”寧月嬋咄咄逼人,一字一句。
“嗯,這個問題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是因為問題都擺在明面上的,有幾方面,我就說簡單一點,既然寧主任也在酒廠搞了這么久,對市場也很了解,那我就不贅言。”
寧月嬋的問題沙正陽早就琢磨了很久了,自然是信手拈來。
“酒廠現在的問題有幾個,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惡性循環,一是品牌度低,這造成的結果就是市場接受度低,這也使得我們在面對銷售實現市場推廣;其二,營銷策略落后,缺乏市場調研,也就談不上什么針對性,……”
“這幾者交織在一起,其結果就是越是營銷不得力,就越是無法打響品牌度,也就越是無法獲得消費者認可,產品自然就賣不掉,經銷商渠道商也就沒有興趣,自然也就賣不掉,收不回來貨款,反之,越是賣不掉,無法回收貨款,自然也就沒有資金來做市場開拓和推廣,也就談不上怎么來打響產品的美譽度,……”
哪怕寧月嬋對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很是厭惡,但是她也得承認,對方所言有一定道理,也的確是紅旗酒廠的最大問題,但這并不意味著對方就有這個能耐破解這道難題了,事實上這些問題她寧月嬋也一樣清楚,但是要想解決,卻束手無策。
“說易行難,現在的白酒市場行情,你覺得好么”寧月嬋不正面評價對方的回答,轉開話題。
“不算好,但是也要看你怎么來看待。”沙正陽賣了一個關子,笑吟吟的看著對方。
寧月嬋覺得對方那灼灼發光的眼珠子可恨極了,似乎就在自己臉上和胸前逡巡,有若實質,讓她心里下意識有些發慌。
她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投入到對話中,“哼,故弄玄虛。”
“呵呵,并非如此,我說現在白酒市場行情不算好,也是實話,從前年開始國家整頓經濟,對白酒消費市場形成了很大沖擊,加上去年中辦和國辦出臺了限制公款消費尤其是白酒消費的文件,這又是一個沖擊,所以市場肯定不太好。”沙正陽知道對方不服氣,也不介意。
“但我說怎么看待也是有道理的,為什么這么說因為白酒市場是剛需是客觀存在的,何謂剛需就是說我國喜歡喝白酒的群體很大,他們不會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們對白酒的需求,隨著人民生活水平提高,還處于一個增長階段,所以白酒消費是必不可少的,誰也無法扼殺。”
沙正陽娓娓道來,有條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