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音的請求已經讓卿箬笠很為難了,她也清楚其實那個事兒不算什么,就是一個推薦而已,她只是不愿意在沙正陽那兒去說這種事情罷了,但沒想到父親卻又給她出了一個更大的難題。
兩道難題讓卿箬笠無法回避卻又無從選擇,弄得她也是這兩天睡覺都睡不好,疲憊不堪,所以最終她干脆就來了一個長痛不如短痛,直接找上了沙正陽的門。
“就是這兩樁事兒”沙正陽把泡好的茶盅遞給卿箬笠,見對方時而忐忑不安,時而視死如歸的模樣,也覺得格外好笑。
“就兩樁還就兩樁!”卿箬笠嘴巴變成了o型,嘴唇時而抿著,時而張開,很逗人,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還打算要幾樁事兒你覺得沒啥”
“嗯,說實話,的確沒啥。”沙正陽笑了笑,“用不用,什么時候用,怎么用,都是來我自己獨立的判斷,你不過就一個引薦作用,嗯,甚至連引薦都算不上,就是幫助我知道有這么一個人,有這么一回事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幫助我吧。”
“你真的不介意”卿箬笠還是有些放不下。
“我介意什么沒有你,也會有其他人向我推介,這本來就是一份工作,很正常,只不過可能有些人會覺得通過有著私人情誼的角色來進行推介,會更受青睞或看重吧。”沙正陽笑了笑道。
“我覺得你不會如此,也不應該如此。”卿箬笠看著沙正陽,輕聲道。
“嗯,你相信我的判斷力就足夠了,無論我最終選擇了他們,或者沒選擇他們,你都不介意就好。”沙正陽道。
“沒選擇他們我當然不會介意,本來也非我本意,但選擇了他們,為什么我會介意”卿箬笠不解的道。
“箬笠,我的意思是選擇他們或者沒選擇他們,都是一件很普通的工作,也都是我的工作,很正常,你不必太掛懷,也不必因為這件事情的結果而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系。”沙正陽淡淡一笑,寬慰道。
“聽你這么一說,倒像是他們兩位都沒希望了。”卿箬笠也輕笑了起來,顯得輕松了許多。
“不,這可不一定,你提到的譚文森我的確不太清楚,但楚天瀾可不簡單,官陂鎮黨委i書記是個人物,我也久聞其名了。”沙正陽搖頭。
“我只是希望不要因為的我的因素而影響到你的判斷和決定。”卿箬笠再度表明自己的態度。
“行了,不用你來提醒,我說了作為一個成年人,一個共產黨的一級干部,最基本的判斷和決策能力我還是有的,放心吧。”沙正陽寬慰對方道。
“那你覺得,我現在該怎么做”卿箬笠有些猶豫的問道。
“什么也不用做,如果他們問起,就說已經轉達到了,你同學那邊就這么說,至于你爸爸那邊,我會來解決,我會在合適時候表明態度。”沙正陽還真的有點兒替卿箬笠著急了,這女孩子也未免太單純了一些吧。
卿箬笠得到沙正陽這樣的答復,還真的就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