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算怎么辦,事情本身就是隨緣,你要強求,反而會自我傷害。”沙正陽深吸了一口氣,“所以這一點我和林書記也說過,他不認同,都能理解。”
寧月嬋臉上浮起一抹感傷,似乎是在追憶什么,“正陽,聽嬋姐的,找個正經的女孩子,早點兒結婚生子,虹姐不是說你在宛州有女孩子追么如果合適的話,就早點兒定,你現在本來就處于風口浪尖,不結婚,始終是一個軟肋。”
“嬋姐,……”沙正陽心中微微顫動,下意思的喊了一聲。
“正陽,嬋姐和你不可能,嬋姐比你大五歲,還是結過婚的人,嬋姐也早就打定主意一個人過,我覺得這樣也挺好。”寧月嬋臉微微一燙,態度卻很堅決,抿著嘴,“昨晚的事情,不許……”
沙正陽沒等寧月嬋說完話,已經站起身來伸手捂住了寧月嬋的豐唇。
寧月嬋大吃一驚,她沒想到沙正陽突然會如此突兀的行動,下意識的抬起頭,手卻撐在床上,“正陽,你要干什么”
沒等第二句話出口,沙正陽已經粗暴的捧起寧月嬋的臉龐,深吻了下去。
強烈的刺激迷醉頓時就把寧月嬋擊倒了,她下意識的摟住沙正陽的虎腰,沙正陽用手扶住對方的頸項頜下,輕輕的將對方推倒,吚吚嗚嗚的親吻聲混合著濃烈的體香,猶如一劑最烈的春藥,足以催燃一切。
兩個人倒在了床上,沙正陽的手如游龍一般迅速鉆入寧月嬋羊絨衫中,熟練的解開了寧月嬋背后文胸的鎖扣,然后再輕輕一掀,羊絨衫連帶著文胸便翻卷而起,一片耀眼的白膩撲面而來。
昨晚的遺憾此時終于得償所愿,當沙正陽如愿以償的攀上那對飽滿無比的高峰時,內心的暢快達到了極致。
此時的寧月嬋已經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給擊倒了,迷醉其中。
當沙正陽的手勾住了寧月嬋腰際上羊絨褲襪的皮筋往下一壓時,似乎突然從迷醉中驚醒過來的寧月嬋猛然掙扎起來,一只手牢牢的壓住沙正陽的手:“不行,正陽,我們不行,……”
沙正陽訝然的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緋紅的寧月嬋,寧月嬋目光里多了幾分迷茫和痛苦,還有幾許掙扎:“正陽,我們不行,……”
“為什么,嬋姐”沙正陽也收回了手,慢慢冷靜下來,問道。
“正陽,你有遠大的前程,嬋姐不合適。”寧月嬋搖搖頭,一只手把敞開的羊絨衫重新拉了下來,坐起身來,“如果嬋姐沒結過婚,如果嬋姐哪怕比你之大一兩歲,嬋姐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你,但嬋姐不能那么自私,……”
見沙正陽有些黯然,寧月嬋忍不住一陣心疼,趕緊道:“正陽,嬋姐不是不愿意給你,殘花敗柳,老女人一個了,但不是現在,只要你確定了婚姻對象,嬋姐隨便你怎么樣,嬋姐是怕你……”
沙正陽頓時明白過來,寧月嬋是怕自己貪戀著她,便不肯去找婚姻對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