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不出來,可是我就是不喜歡這種生活,成天就是那些事情,枯燥乏味,按部就班,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顧湄小心的觀察了一眼沙正陽的面部神情變化,“我已經和大學里的老師聯系過了,她說可以幫我,我打算沉下心來考研,然后再回學校去讀幾年。”
都畢業三年了,你現在突然想要去考研,先不說你有沒有這個定性,能不能沉下心來學習,問題是你就沒考慮過萬一沒考上,你怎么辦
老大不小一個女孩子了,好像完全沒有一點兒生活常識,沙正陽估計這可能還是和顧湄的家庭有關系。
對于顧湄的家庭情況,沙正陽沒有刻意去了解,但是也零零碎碎的從顧湄自己和齊瑞芬夏侯子兩口子那里知道一些。
顧湄父母是離了婚的,都已經再婚,據說母親又離婚了,但不在國內了。
父親應該是嘉州最先做生意富起來那一批人,母親原來是嘉州話語團的臺柱子,離了婚之后,母親移民加拿大了。
顧湄基本上是跟著父親生活,父親很寵她,所以基本上是要什么給什么,但這一切都在顧湄大三的時候有了一些變化。
她父親再婚了,娶了一個很年輕漂亮的女人,據說是前幾年嘉州搞了一個什么嘉州小姐大賽的并列季軍。
她父親徹底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現在已經結婚了,據說那女人還生了一個兒子。
這些情況都是夏侯子從齊瑞芬那里獲知的,沙正陽不知道顧湄突然要去讀書是不是和這個原因有關系。
顧湄不太喜歡說她家里的事情,對這方面也很敏感,所以沙正陽也從不在她面前提這些事情,但這種情形之下,他卻不能多問兩句。
既然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關系,沙正陽就不得不考慮婚姻的問題了。
對于現在的沙正陽來說,他無意要找一個政治上所謂的背景靠山來謀求什么,那太累不說,免不了日后還會有人在背后指指戳戳,那都無所謂,像蘇倫康那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只是他這個人天生就是顏控,前世中就是如此,今世他更不想委屈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再要為節省幾年或者尋個機會而去違心,他寧肯自己更努力一些。
顧湄也很合適,沙正陽發現自己這一世恐怕很難找到一個真正投入的心態來投入一場戀愛了。
就像有些人所說,已經歷經感情的滄桑,還指望一場純粹的戀愛
拉倒吧,你的心已經不在純凈,充滿了各種欲望,就別再自欺欺人了。
對于顧湄的想法,沙正陽無法置喙。
這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他不能因為自己和對方有了這層關系就干預,或許他可以給一些建議,但是真正做決定還是顧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