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不了兩年,就會證明自己的抉擇是多么的明智,一邊是煤價暴跌,投入毫無收益甚至只會迎來巨虧,而另一方面收益則是狂飆猛升,讓人血脈賁張,兩相對比之下,自己的高瞻遠矚和老謀深遠會進一步加深自己在領導們心目中的印象。
至于說某些領導暫時性的嫉恨不滿,他沙正陽覺得自己也承受得起。
哪怕真的因為此事惡了李銘的心意,而讓對方對自己不滿,沙正陽覺得也值得。
當前晉升副廳級這一關過關之后,未來兩三年自己也沒有指望還能有什么大造化能讓自己再上一臺階,那簡直就太駭人聽聞了。
再說了兩三年后李銘還在哪里,誰又能說得清楚
又或者,未來兩三年里,誰又能說得清楚自己沒有機會和對方握手言和相逢一笑泯恩仇呢
尤其是在自己執掌長川實業的情況下,未來有太多機會可能會讓自己和對方交織了,沙正陽也相信自己可以制造出很多機會讓對方對自己高看幾分,沙正陽也相信對方作為一個成熟的官場老手,會很理性的看待和對待未來自己和對方的工作交織。
所以對蘇倫康的緊張和忌憚沙正陽能夠理解,但是卻并不擔心。
“康哥,有些情況,你不在局內,難以明曉。”沙正陽摩挲了一下下頜,沉吟著道。
早上還沒有來得及刮胡子就出門來了,越是勞累熬夜,胡子長得越快,飛利浦的雙頭剃須刀始終覺得不那么舒適,但是如果要用刀片來剃須,又覺得太麻煩,一旦忙起來更是顧不得。
當然,沙正陽還是很感謝蘇倫康的關心,無論如何對方都是一片好意,而且這么久來兩人之間的關系基本上已經從最初的一種比較默契的工作關系漸漸深化為一種能夠相互支持互利的合作關系,
“哦,又有多大的苦衷讓你要走則一步險棋”在蘇倫康看來這就是一步險棋,很不劃算。
李銘從省委秘書長升任常務副省i長,并不是單純的升遷一步那么簡單,這其實是一個征兆,預示著李銘前途看好,未來其位置可能還會進一步提升,比如升任省委副書記兼常務副省i長。
蘇倫康從田力那里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一個趨勢,那就是未來副書記和常務高官將會一肩挑,實際上就要承擔起主抓經濟工作的責任來。
馬上就是黨的十五大,基本上就要明確這樣一個趨勢,到明年兩會之后,這種格局會進一步鋪展開來,從省一級到實現這一級,都要采取黨委副職和行政常務副職一肩挑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