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之身邊的人再也按耐不住了,一個個都叫罵起來,團團將羅征圍住,眼看就要群起而攻之。
羅征微微瞇著眼睛,倘若對方要一擁而上,那他也只能拼命了,既然要死,就拉著你們一起死,拼死一個是一個!
就在此時,卻有人一聲厲喝“你們干什么?今日是你們參加血色試煉的日子,不是讓你們來打架斗毆的!”
眾人抬頭望去,卻看到天邊又有三十只飛天朝這邊疾馳而來,而發出那聲厲喝的人,則站在最前面的那座飛天輦上,他身穿一身布衣,長著一個國字臉,正是負責血色試煉的監考導師,仲銘。
仲銘從飛天輦上一躍而下,邁著雷霆步伐,朝羅征這邊走過來,大聲質問道“方才誰在斗毆?”
“回監考導師,是他在斗毆!”羅沛然恰到好處的跳出來指著羅征說道。
“一個巴掌拍不響,另外一人是誰?”仲銘又問。
“是我,”那位身材高大的王家子弟倒是坦坦蕩蕩的承認了。
仲銘點點頭,說道“很好,兩人都取消血色試煉的資格!”
羅征的臉色當即就十分難看了,要是因為這事被取消試煉資格,那他就太冤了,“監考導師,方才是他們先挑事,我是被迫還手,為何要取消我的考試資格?”
“敢在這里斗毆,就要有被趕出青云宗的覺悟!”仲銘卻根本不聽羅征的解釋。
那位身材高大的王家子弟卻說道“監考導師,我已是青云宗的內門弟子,并沒有參加這次血色試煉。”
“內門弟子?”仲銘問道“是哪一座峰的?”
“回監考導師,我是天一峰的,”那王家子弟又說道。
“嗯,你們天一峰的徐導師也來了,既然你是內門弟子,就扣除一百積分,以作懲罰!”仲銘迅速的判決道。
聽到仲銘的這個懲罰,王衡之帶領的王家子弟臉上都露出了笑容,一百積分對于無依無靠的草根來說,可能算是一筆龐大的積分了,不過對于世家子弟卻并不費神。
用一百個積分,把羅征趕出去,這倒是他們希望看到的。
那一千多名試煉弟子,臉上卻露出不岔的神色,這懲罰不痛不癢,仲銘根本就是在偏幫這些士族。
此時三十三座山峰的導師,也全部乘坐者飛天輦來到了現場。
今日這些試煉弟子同過血色試煉之后,青云宗三十三峰的導師就會根據成績的高低,表現的好壞,將他們收入自己的山峰。
為了各自的山峰,有更好地發展,所有的導師自然都奉行擇優錄取的原則,選取最優秀的弟子帶入他們的山峰。
羅征此刻非常的不甘心,他感覺這位監考導師分明就是有意偏幫,于是他決定據理力爭,“監考導師,剛才的確不是我先動手,在場這么多人都看見了,你這樣處罰我,未免顯得不公!”
“不公?我就問你,你剛才有沒有動手?”仲銘面無表情的問道。
“有!”羅征實話實說。
“那就行了!你無需多言,把弟子牌交出來!滾出青云宗!”仲銘將大手一揮,伸到羅征的跟前。
羅征朝后面退了兩步,正色說道“監考導師,你這般處罰,太過于不公,別說我不服,在場這一千多位試煉弟子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