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還只是個孩子
承受了這個年齡不該有的負擔的單身鳥只聽了幾分鐘,就受不了地拍著翅膀,跌跌撞撞地飛走了。
至于房屋的兩個男主人到底在沙發上滾成一團做了些什么,古怪曖昧的聲音又持續了多久,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沙發雖然柔軟舒適、還算寬敞,但到底不是睡覺的地方,兩個大男人擠在上面還是有些勉強,當做情趣還好,但要是真在上面休息,可救有罪受了。
所以結束后沒多久,江忱就抱著趴在他身上已經沒什么力氣的蘇斷去了臥室。
小孩兒這會兒連指尖都是軟綿綿的,半闔著眼,淚水染的眼睫濕潤,細細成縷地的黏在一起,像是只落入陷阱放棄掙扎的幼獸,顯得無害極了。
江忱自然而然地想到,剛剛蘇斷也是這么柔軟無害地把他一下懟在沙發上的,還一伸手就強行扒了他的褲子“”
把蘇斷放到床上后,江忱遲疑地捏捏他都是軟肉的小胳膊。
綿滑細嫩,手感極好。
這瘦巴巴的一條究竟哪來的力氣
江忱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被蘇斷“強迫”的,拎起他的胳膊晃了兩下,問“這會兒怎么沒力氣了”
蘇斷無辜地睜著眼看他。
當然是因為,菠菜的效果只能持續一小時啊
事實上,那顆效果為一小時的菠菜只用上了幾分鐘,他只是扒了江忱的衣服,在他身上親了幾口,江忱就控制不住地“反客為主”了。
然而雖然在心底這么碎碎念著,蘇斷表面上卻什么都沒露出來,事實上,他現在眼底泛著濕漉的水汽,一副被欺負的要哭唧唧、沒力氣說話的樣子,仰頭看人的模樣,簡直可憐極了。
江忱看他這幅模樣,即使有再多疑問,也舍不得再問了,自己在心里找起理由來。
可能是他那時候有點兒脫力,自己卻沒意識到,畢竟他怎么說也是一個“病人”,出現一些古怪的癥狀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這里,江忱也不糾結了,把手里的小細胳膊放下來,輕聲哄他“先別睡,把身上洗干凈再睡,我現在去放熱水。”
蘇斷身體里可還留著他的東西呢,那些東西留在身體容易生病,要及時清理干凈才行。
他倒是在家里位于未雨綢繆放了套,但都是放在床頭柜里的,剛剛他在沙發上被刺激的失去理智,自然也就沒有什么耐性再去臥室拿了。
沒有防護,原本他是不打算把東西留在里面的,可耐不住蘇斷實在纏人的厲害,他今天的自制力又仿佛集體離家出走了一般,當時根本管不住自己,事后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才后知后覺地頭疼了起來。
又是好一通忙活。
兩人都是一放學就回來了,離下午上課還有一會兒,家離學校又近,按理說現在趕去學校還不晚。
可兩個人這種狀態,肯定是沒辦法出門的。
江忱下午本來就沒有課,回家前又把學生會那里的事都推給副會長了,所以沒什么好擔憂的。
蘇斷下午倒是有課,江忱讓人幫蘇斷去輔導員那里拿了假條又捎送給蘇斷班長,就算解決了。
兩個人洗了澡之后,沒有菠菜加持的蘇斷沾了枕頭就秒睡,江忱倒是沒閑著。
收拾完家里尤其是客廳沙發的一片狼藉之后,就先去買了備用的藥膏回來,剛剛雖然在浴室里試探了蘇斷沒有受傷,但萬一醒來后覺得不舒服呢
公司的事也抽空看了一會兒,還要回復學生會那些因為他突然翹班而紛紛發來的詢問消息。
這么忙著,不知不覺也就到了晚上,江忱做了清淡的飯食,把似乎有些消耗過度的小孩叫起來吃了點兒飯,按著抹了頓藥,又擦槍走火的滾了一次后,自己也覺得一陣陣疲憊涌上來,于是今天也提早睡了過去。
睡之前還沒忘把兩個人明天的假也請了,又引來了學生會成員們一片片的詢問,紛紛驚恐地問他是不是被那個女生傷的住院了,用不用報警什么的。
江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