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臨燭掌心泛起細密的麻癢,他放下手中的卷宗,輕輕握緊拳頭,眼睫低垂,眼中泛著讓人看不透的情緒。
治療本體和二重身的效果都是一樣的,在蘇斷堅持不懈的擼毛嘗試下,半個月過去,臨燭的治愈值終于從慢吞吞地挪到了10點,而他也終于能時不時摸一下狐貍的尾巴而不被甩頭就走了。
偶爾還能嘗試下喂食。
雖然人類的食物對臨燭而言不會產生什么飽腹感,但吃東西也不全是為了吃飽,還一大樂趣就是為了舌尖嘗到的美妙味道。
他們單位不遠處新開了一家包子店,蘇斷買了一份小籠包,覺得味道不錯,就留了一半拎去喂狐貍。
狐身的臨燭也是很矜持的,把小籠包放在手心讓它像大狗狗一樣伸舌頭舔什么的暫時階段還實現不了,蘇斷要把小籠包勤勤懇懇地送到它嘴邊,它才肯慵懶地張嘴吃下去。
猩紅的舌尖一卷,就準確地把蘇斷手上的小籠包卷進那張比起小籠包而言堪稱“血盆大口”的口中,幾乎不怎么咀嚼,就粗暴地直接咽下去。
大約這點東西在它看來跟蚊子肉沒什么區別,壓根沒有動嘴的必要。
吃完東西的狐貍是比較好說話的,一般這個時候,蘇斷趁機摸摸它覆蓋著短絨毛的下巴,它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投喂完狐貍后,蘇斷就開始收報酬在狐貍身上摸來摸去了。
大約喂食總是能拉近關系的,雖然像是耳朵、肉墊、尾巴這些敏感點還一摸就炸毛,不過其余地方,白狐還是隨便他的。
正當蘇斷躍躍欲試準備把臉埋進狐貍背上毛毛里的時候,臨燭的另一個助理,那個叫吳折鉤的從院門外走了出來。
雖然同是局長助理,但吳折鉤的業務范圍顯然比蘇斷廣的多,也忙得多,他絕大部分時間都不在科宣局中,蘇斷來了半個月,也只在臨燭的院子里見過他兩次。
至于在擼狐貍的時候見到,還是第一次。
“吳先生。”蘇斷把自己已經悄悄垂下去一點的腦袋正直地抬起,禮貌地對著吳折鉤打了聲招呼。
吳折鉤卻沒有立刻回答他。
看到蘇斷放在狐貍背上的半條胳膊,這位沉穩的助理實打實地愣了一下,眼中閃過難以置信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助理我是誰我在哪我看見了啥Д
狐貍精呵呵
一寫起擼狐貍就忘了我還有劇情主線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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