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斷都主動催他授粉了,他也沒有說“不了”的道理。
蘇斷湊過去舔他看起來有些輕薄的唇峰,很快就反過來被一口咬住,軟綿綿的唇肉被人含在嘴里反復,直到被啃得都泛出靡紅的色彩,微微腫起來,才被不舍地放過。
隨即遭殃的就是縮在唇齒后面的舌頭,舌尖另一根舌頭被吸的發了麻,舌根控制不住地分泌唾液,又被另一個人盡數吮吸。
蘇斷整個腦子都被燒得暈乎乎,只不過在本能的驅使下,倒還頑強地記得伸出手,用細細的手指去解陸臨慎的腰帶搭扣。
只是因為手上沒什么力氣,又不得章法,解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手在那里徒勞地蹭來蹭去,不知道究竟是在幫忙還是在撩火。
最后還是陸臨慎忍無可忍地動手接替了蘇斷的動作,握著蘇斷的手活動幾下,“咔噠”一聲,腰帶應聲松開,又被主人扯住一邊,干脆利落地抽出來,孤零零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悶悶的響動。
不過很快,它的鄰居也紛紛下來陪它,加上另一套小了一號的,幾件衣服熱熱鬧鬧地堆在一起,像它們的主人一樣親密地不分彼此。
蘇斷和陸少將兩個人大白天忙著完成授粉大業,至于一開始說的起名字,早就被兩人忘到不知道哪去了,再也沒有人想起來。
蘇斷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真槍實刀地被授粉,感覺和在任務世界中還是有那么一咪咪不一樣的。
蘇斷摸摸酸酸的后腰,在心里悄悄地對比著。
雖然他是妖怪,身體素質很好,但陸臨慎的體質達到了ss級,論底子也同樣不比他差。
兩個人勢均力敵地授了一下午的粉,蘇斷終于被授得軟成了一灘面條,軟綿綿掛在人身上,累得只會“嗯嗯”叫。
蘇斷打個哈欠,黑潤的眸子里閃著不知道是因為困還是什么別的原因涌出濕意,強撐著精神和陸臨慎聊天“你就這么直接過來,沒關系嗎”
之前不是還為了不引起懷疑,連聊天都要裝作和他不認識嗎
“沒事這次是因為你的精神連接突然從虛擬網斷開,事出有因,就算有人懷疑,也成不了氣候。”
“我原本是擔心你才過來看一下,結果正巧你發情期到了,我們就順理成章發生了關系。”陸臨慎一本正經地編著劇本,唇角勾起一個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笑。
“嗯哦”蘇斷呆呆應一聲,又想到原本那個“陸臨慎”嚴肅保守的人設,心頭涌上一股擔憂“但是、但是這樣,會不會太出格了。”
“陸少將昏迷許久,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又在別人的地盤上,控制不住也是符合邏輯的。而他為人責任心強,發生了這種意外,于情于理,都會提出結婚的提議。”
這下其實也是巧了,能有正當理由直接一步到位,不用再為了維持人設,裝模做樣地和小土豆來一段時間拉拉小手的純純戀愛。
他并不是那種談戀愛只為了上床的人,但他在地球上的時候就已經和土豆談了幾千年沒有深入交流的戀愛了,憋了那么多年了,縱使定力再好,說不急也是不可能的。
蘇斷聽完后,一臉怔怔“”
陸臨慎胡編亂造的本事也是很厲害的。
不過這樣的話就能結婚了,也是很好的。
蘇斷又高興起來,一連在陸臨慎汗濕的脖頸上親了好幾口。
陸臨慎被他親的喉結滾動,抬頭將他的腦袋按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蘇斷發絲間穿梭,指尖時不時撥弄幾下那兩片被玩到有些倦倦蜷起來的小葉子。
一下午沒停地給自家小妖怪授了那么多粉,陸少將也挺累的,額上滲出了些汗水,將黑色短發染得的落在飽滿的額邊,襯著那雙被染得深沉到仿佛能讓人靈魂陷落的湛黑眸子,讓原本冷淡的面容,瞬間多了一種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臉紅心跳的異樣魅力。
蘇斷把下巴磕在陸臨慎胸口,從這個角度看,男人臉上的輪廓更為分明,漆黑纖長的眼睫也被汗水沾濕了一些,幾縷幾縷的粘在一起,讓人看的心癢癢的,很想伸手幫他撥開。
或許是被美色迷惑了,他忘了自己剛剛是怎么嗯嗯亂叫想挪著身體逃走的了,只感覺突然間腰也不怎么酸了,又又可以被授粉了
他湊過去親親陸臨慎的下巴,眼神亮亮的,滿懷期待地說“那我們繼續授粉。”
陸臨慎“”
其實上面的劇本也不全是胡編的,至少,這具身體的體能是真的還沒完全恢復。
作者有話要說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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