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這兩天太過勞累又受了傷,先前碰了水讓傷口發炎了。
戰刑翻身而起,飛快拿起特質的軍用手機打了個電話。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大爺,這可是凌晨兩點,還要不要人睡覺”
“死了可以睡一輩子。”戰刑森冷道。
此話一出電話那頭的人瞌睡瞬間不翼而飛,馬上從床上翻身而起。
“大爺,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
“三分鐘我要看到你的人。”沒等電話那頭的人回答他已經掛了電話。
戰刑打開臥室的大燈,重新戴好面具,若有所思的看著米奈。
因為發燒的緣故米奈雙頰緋紅,小嘴微張,像是小金魚一般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秀氣的眉頭緊擰,身體本能覺得不舒服。
戰刑眼瞳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送米奈來這里也許是一個錯誤。
如果自己不送她來訓練,她本來是要和朋友去旅行,何必受這樣的苦
才短短幾天的時間那個精神奕奕的小丫頭變得如此虛弱,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手指親昵的撫摸著她的小臉,米奈猶如一只小貓咪蜷縮著身體,腦袋在她手心蹭了蹭。
不到三分鐘,司擇風風火火進來。
“戰大爺,最近你不是沒執行任務嘛,怎么會受傷”
戰刑冷眼掃了他一眼,“在這里叫我長官,要是敢暴露我的身份,我就將你扔到北極去考察”
司擇欲哭無淚,自己本來在私人醫院混得好好的,誰知道被那個無情無義的大哥抓壯丁過來。
剛離開了一個魔鬼,隨之而來的就是另外一個魔鬼。
“你是老大你說了算,對了,這里可不是你的房間。”
司擇看著這個唯美又雅致的房間,怎么可能是天字第一號大直男的房間
“不是我受傷,是她。”
司擇吊兒郎當看著大床上睡著的女人,“喲,千年冰山也有春天了
咦,這不是前段時間你給她大辦生日的童養媳啊”
司擇每說出一個字就讓戰刑眉頭陰影加深一層,這個話癆。
他真的覺得很奇怪,明明都是同父同母,司擇怎么和他大哥性格相差這么大。
見他沒有回答,司擇自顧自道“嘖嘖,都說軍旅生活孤單寂寞冷。
你這樣的大角色,只要一招手,甭管黑的白的,那些女人還不洗白白送到你床上。
你說你至于饑渴到將自己小童養媳給帶進來嘛
瞧瞧人家這小身板都被你折騰暈過去了,你”
戰刑覺得自己要是不打斷司擇他能說一晚不帶停的。
他本就是喜靜之人,除了米奈之外,其他人多說兩句都會讓他莫名覺得厭煩。
戰刑不回答拿出手機,司擇趕緊停止,“你干什么”
“安排一下,讓你明天一早就去北極。”
“別啊大爺,我不說了還不行么我現在就給她看病。”
司擇太熟悉這位爺了,他的性格和自己那哥哥才是一個媽生出來。
要做什么絕對不會拖泥帶水,等你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家已經將你家都燒光了。
司擇不由分說抓起被角就要掀開,還沒有來得及掀手腕已經被人給抓住。
“你干嘛”戰刑聲音冷漠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