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
戰刑戴著鬼面具大步而來。
屋中只有墨焰一人,他負手而立,背對戰刑而站。
盡管還沒有開口,戰刑也感覺到了從男人身上所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鬼霆前來領罰。”
只有這個時候,男人是上級,他是下級。
墨焰緩緩轉過身,他冷冷的注視著這個他一手提起來的男人。
眸中閃過一抹陰沉,“罰,我當然要罰不過我更應該罰的是米奈”
戰刑一聽他口中的人,立馬維護道“她什么都不懂。”
“她是不懂,上一次你分明已經抓住了封寒,要不是她阻止,封寒已死
這幾天我一直在查這個男人的來歷,你自己看看,你究竟放了一條什么大魚”
墨焰將桌上的一堆資料丟給了戰刑,資料像是雪花四下飛散。
戰刑只得一張一張的撿起,當他看完了整份資料也有些訝異的神色。
“鬼霆,我不止一次提醒你,你喜歡她我沒有意見,但要是沒有分寸,我”
“米奈心善,才入基地很容易被別人的一點好就蒙蔽,放走封寒是我的錯。”
墨焰顯然對他這個解釋很不滿意,“好一個你的錯你不要忘記了,是她刻意隱瞞封寒去雷區的事情”
“即便是她有錯,我也說過,她的錯我來擔。”
“好一個你來擔,那好,軍規處置。”
戰刑過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墨焰這里是需要給一個交代的。
米奈太過于心善,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這個交代怎么也該由他來做。
墨焰一連拿了好幾種本是用來逼供的刑具,來來回回又放了下去。
“我知道你不怕痛,電擊棒對你來說也沒有太大的作用,我也不可能真的將你弄死。
錯了就該受罰,就算你貴為少爵也是如此我不會饒了你”
墨焰最后拿起了一條骨鞭,這條骨鞭的造型十分獨特,每一扣的邊緣還鑲嵌著寒刃。
戰刑脫下自己的衣服,“你打多少下我沒有意見,可不可以只打背后。”
“為什么”
戰刑不答,他只是不想偶爾穿浴袍的時候露出痕跡被米奈看到從而心疼。
一看他的臉色墨焰就知道肯定又是和米奈有關系。
手中的骨鞭毫不留情的打下去,下去一次便是一道血痕。
從頭到尾戰刑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更沒有哼一聲。
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這就是他應該付出的。
司擇被叫到刑室的時候,才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
“我的圣母瑪利亞戰爺你是做了什么被老大打成這個樣子”
司擇看著戰刑那血跡斑斑的后背覺得自己后背也是一涼。
墨焰似乎還沒有消氣,“你該慶幸,東西被我毀了,要是被他帶了出去,我不會這么輕松放了你”
司擇只是一個軍醫,也不清楚具體的事情,看到戰刑傷得這么嚴重也知道不是什么小事。
他蹲下身一邊給戰刑處理傷口,一邊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