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小丫頭竟然要斷絕和他的關系,戰刑就搞不懂了。
以他對米奈的了解,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情況不同,第三次和在樹下那一次。
米奈都是在清醒并且自愿的情況下將身體交付給自己的。
如果她不喜歡自己又怎么可能那么乖巧自己教給她的防身術可不是讓她吃干飯的。
戰刑攬著米奈的纖腰,眼神中多了不少憂郁之色。
接下來的幾天戰刑早出晚歸,他回來的時候米奈已經睡下。
看似和以前一樣,但戰刑也覺得略有些不同,他有種米奈刻意在躲著他的感覺。
這丫頭是怎么了自己也沒有得罪她。
戰刑越發郁悶,索性找了幾人出來喝悶酒。
司擇第一個到,“戰大少爺,真難得你下班沒有直接回家陪你的童養媳,有多久沒有和我們聚一聚了”
戰刑冷冷掃了他一眼,率先將杯子里的紅酒一口喝盡。
“這才開始,要不要這么剛一會兒等我哥來了他好好陪你。”司擇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司寒怎么了”
“還不是蜜兒大嫂跑了,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大哥都瘦了幾圈了。”
說話間的功夫一人帶著滿身寒意出現,來人身上穿著一套黑色西裝。
才一進屋就將身上的西裝丟到了一旁,俊朗的臉上寫滿了憔悴和憂郁。
“得,今天兩位大佬心情都不好,你們可以喝個痛快。”司擇在一旁煽風點火。
司寒修長的手指端著一旁倒好的紅酒一口飲下,“這酒不夠勁。”
“那就換夠勁的。”戰刑招手讓人拿來了一堆酒。
威士忌、白蘭地、龍舌蘭、伏特加顯然是打算大醉一場了。
墨焰才推開門就看到了桌上那一堆酒,“兩位是打算開個酒會”
“不,是不醉不歸”司擇笑嘻嘻的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瞧瞧你們兩人,為了個女人都被折騰成什么樣了”墨焰一臉嫌棄道。
端起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喝下重重的砸在桌上,“要是在基地,我非得讓你們給我跑上幾十圈泄泄火。”
“老大,他們啊是為情所困你這只單身狗是不懂的。”
墨焰冷冷瞥了司擇一眼,“說得你好像不是單身狗一樣”
“我和你們都不同,你是禁欲大叔,那兩人是癡情種,我嘛隔三差五就找人約一約。
這樣多好,我喜歡哪款就約哪款,約完還不用負責,談那些情情愛愛的有什么意思
沒人纏著我,我也樂得自在,身體也疏解了,何樂不為”司擇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司寒唾棄他這個性格差異太大的弟弟,“渣男”
“哼,大哥你也好不到哪去,你要不渣蜜兒大嫂會跑還不是你在前女友那里搖擺不定。”
司寒沒有解釋,一杯白蘭地入喉。
他看向戰刑,似乎不明白這個專職奶爸又怎么了。
“我聽司擇說你已經將你那從小養到大的小童養媳吃了,至于這么愁眉苦臉的”
司擇一臉八卦的湊過來,“對啊對啊,他不僅吃了,而且還喜歡和小丫頭玩角色扮演呢。
我就搞不懂你們這些禁欲大叔怎么想的,上床就上床,戴個面具你時間能持久還是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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