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是從小看著長大的人,性格善良只會為人著想,要是遇上這樣不講理的老師,吃虧的人只有她自己。
防止米奈會吃大虧,南躍山趕緊給戰刑打了電話。
戰刑揉了揉太陽穴,今天為什么頭會這么痛,是不是最近對著電腦的時間太長
剛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接到南躍山的電話,聽到整個過程,那還了得。
戰刑猛地一拍桌子,竟然有人敢為難小東西。
昨天自己回家的時候小東西居然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受了委屈也默默的扛著。
想到她勢單力薄頂著凳子罰站了一節課,現在還被請家長,戰刑的心里便涌起滔天的怒火。
他恨不得開著轟炸機直接將學校轟得粉碎。
掛了電話,他直接叫了木煦進來,“備車,算了,準備直升機,去學校一趟。”
“小姐出事了”木煦緊張的問道,見戰刑一臉要吃人的表情,米奈在學校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否則戰刑不會是憤怒,而是擔心了。
難道是昨天的那兩個文學社的人一看就是滿肚子的壞心眼。
米奈從小在單純的環境長大,被所有人嚴密的保護起來,她覺得這個世界處處充滿了真善美,殊不知人人都在算計別人,也就
只有她那么好心而已。
在這個社會最不公平的一點機會好人往往比壞人更吃虧。
“有人欺負她我馬上過去”
上一次木煦看到戰刑這個狀態還是一年前,邊境有一群海盜流竄在幾國之間危害百姓。
附近幾國的漁村被洗劫一空,因為是幾國分界地,又沒有什么資源,幾國都沒有理會這里。
這里漁村的人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戰刑路過親眼所見,假裝被海盜擄走。
以一人之力打入海盜內部,三天時間血洗海盜船,等其他人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善完后。
這個男人對敵人的手段殘忍到讓人望而生畏的地步,也不知道這次是誰惹了米奈,一定會被戰刑血洗的
木煦默默在心里給那人點了一根蠟燭哀悼三秒,惹誰不好便要惹這個炸藥包。
米奈就是點燃他的那一根引線,現在就等著炸藥包爆炸。
“是,少爺,我馬上去準備。”
戰刑把玩著手中的筆,臉上是陰沉沉的表情。
自己都舍不得打罵,連話都不舍得說重一分的小東西,竟然有人讓她頂著椅子罰站。
是可忍孰不可忍,敢動我的女人,你想好怎么死了嗎
丟下手中的筆,戰刑直接去了頂樓,見飛行員沒來,戰刑索性自己直接開走了飛機。
木煦無語,“少爺,還是我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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