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的長相本來就很漂亮,在學校的時候她都穿得很保守。
這里的制服裙很好的勾勒出女性完美身材,就連原禮都是第一次看到木棉穿這樣的衣服。
漂亮的女仆套裝,裙擺不過剛過大腿根部一點。
肉色絲襪包裹著她優美的腿部線條,黑色細高跟將女人的身材襯得更加完美。
因為工作要求必須要化妝,相比其她女人的妝容來說,木棉的妝容算是最淺的。
比起平時的純美又多了一些風情,不怪其他男人調侃她,這樣的小美女誰都想要一親芳澤。
楚純瞪了鐘遷一眼,“你非要和我過不去”
“純兒,不就是一瓶酒嘛,大不了今晚的單我買,你何必和一個服務員過不去。”
木棉靜靜站在那里,垂下的眸子不知道是什么神情,鐘遷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吶,小姐姐,這瓶酒我買了,你得陪我喝一杯。
”
木棉這才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在這里工作的這段時間她也長了一些見識。
身邊的男人和那些老男人不同,嘴角洋溢著爽朗的笑容。
“只要我喝一杯,就不用賠”她淡淡的問道。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說自己賠也不愿意喝,但今天,她能感覺到原禮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我向來說話算話,不信你問她們。”
木棉自己開了一瓶酒,滿滿的倒了一杯,那是一杯白蘭地,烈酒之一。
“謝謝。”她一口飲下。
“小姐姐,酒量真好。”鐘遷本來還真沒有打算為難她的意思,沒想到她自己就選了一種烈酒。
木棉從他身邊起身,“楚小姐,很抱歉打擾了你的興致,我馬上就把這里清理干凈。”
她的冷靜讓楚純發不出火,只是從鼻腔中冷哼了一聲。
“禮哥哥,我要喝酒,你喂我。”那嬌滴滴的聲音和之前判若兩人。
木棉此刻正半蹲著清理地上的碎片,她控制自己堅決不要看向那邊。
除了昨晚被藥物控制,木棉從來都是一個理智的女人。
她不知道原禮為什么要這么對她,不過她很清楚一件事。
自己就是一個服務員的身份,她要真的鬧起來只會給自己難堪。
所以她要忍,必須要忍
原禮壓下心中復雜的情緒,他也很想要問木棉為什么會在這里當服務員,還穿成這個樣子。
房間中其他男人看她的目光他很不喜歡。
楚純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直接撩開他的衣服將手伸了進去。
“不是這么喂。”
身邊的人都起哄道“看來純兒的男朋友很純情嘛,要喂酒當然是要用這里喂了。”
有人曖昧的撫摸著自己的唇,眼神輕佻。
只有鐘遷并沒有被大家所吸引,他蹲在木棉身邊,“小姐姐,用工具掃就好了,小心手被扎了,瞧你的手這么好看,要是受傷的
話多可惜。”
原禮看著蹲在地上那個女人的背影,他一狠心,灌了一口酒,一把拉過楚純,狠狠將唇覆了上去。
他的粗魯反到讓楚純來了感覺,酒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滑落下來,在他潔白的白襯衣上留下痕跡。
周圍的起哄聲越來越大,木棉想著不要看,余光仍舊掃到了這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