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人知道,就連墨焰此刻也都無法回答。
“嘭”的一聲巨響,玻璃炸開,酒液飛散。
毫無預兆的一聲,眾人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身邊的人慶幸自己逃得夠快,不然自己肯定會被玻璃給炸到。
酒液就那么順著原禮的臉滑下來,他也才回過神來。
平常人和槍離得太遠,剛剛開槍的那一瞬,他幾乎都要以為槍子打進了他的胸膛。
男人鷹隼的眸子太過犀利,等他回過神,已經滿臉酒液。
他的槍法很準,如果真的想要他死,他剛剛已經成了一具尸體。
楚純第一時間抱住了原禮,“禮哥哥,你沒事”
要是她以前的性格,她肯定不會碰還頂著酒液的男人,此刻她的心中只剩下了感激。
原禮透過她看向木棉,木棉就像是遺世獨立的仙子,婀娜娉婷,遠遠的看著他們,仿佛與塵世中的喧囂毫無關系。
她的眼中是恨嗎
楚純用柳經理遞過來的毛巾替他擦拭了臉上的酒,再也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墨焰將槍丟給了司寒,冷眼看著那擁吻的男女。
“滾。”
一群人成鳥獸散。
木棉看著他攬著楚純離開,眼中好像有什么液體要落下。
司擇在一邊咋咋呼呼,“憑什么她們對你們就是一臉驚訝,對我就沒有那種表情,這個世界的審美標準都這么奇怪,喜歡冰美男
”
在場的除了他之外,那三人性格都是一模一樣
墨焰帶了戰刑和司寒很多年,算是大哥一樣的存在,幾人呆久了越來越像也很正常。
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小鏡子,“哥,你快看看鏡子里面有什么。”
也就只有司寒肯理他,隨便看了一眼,“有你的美貌。”
“什么美貌,這是帥氣,不過那些姑娘們好像都瞎了眼看不到,哥,要不你教教我。”
墨焰重新回到沙發上,看到木棉眼中強忍著的淚水。
她挺讓人心疼。
男友做了這樣的事情,她居然還能忍。
“坐。”
木棉習慣性的就坐了下來,他給她倒了一杯酒,木棉也不看,就那么喝了下去。
司擇小聲開口,“他們來真的”
戰刑看了看腕表,這么一鬧,他也沒了興致,何必打擾別人的好事
“我去接她下自習,你們玩。”他起身離開,好久沒有看到小丫頭了,不知道是不是又長高了
司寒似乎早就在等這句話,“我也有事先走了。”
本來司擇想要留下來看八卦的,被司寒提著后頸帶走。
“嗚嗚嗚,哥,你們就沒有好奇心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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