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焰拽下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別鬧。”
你不要試圖去和醉鬼講道理,要是道理有用的話醉鬼也不會醉了。
木棉就是平時生活中太過于壓抑,想什么,做什么都三思而后行,就連男朋友劈腿都還能冷靜對待。
酒后才徹底將她的性格給暴露出來,木棉的爪子又朝著墨焰的頭摸去。
“你的頭發怎么這么硬”
墨焰都沒有發現他對這個女人的忍耐程度超出了尋常,一路上任由著女人胡鬧。
她已經醉成這個樣子,他只好將她帶回了別墅。
將她丟到昨晚的房間剛想要離開,下一秒女人跟個僵尸似的從床上跳了下來。
別墅也沒有任何女性,墨焰無奈,只好守了她整晚。
女人總算是睡了,卻是抱著他睡的,起因就是因為他抽走了她抱著的那個酒瓶。
于是他代替酒瓶讓她抱了一整晚,木棉倒是睡熟了,墨焰一晚沒睡。
她將頭靠在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呼吸了一整晚。
身體緊緊依靠著他,經過一晚的磨合,已經嘗過那蝕骨的滋味,對于墨焰來說比他負重幾十斤跑幾十公里還要受煎熬。
分明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輕易觸碰到女人溫軟的身軀,然而他卻一動不動一整夜。
直到天快亮,他才抽身而去。
此刻的木棉很是乖巧,就像是一個精致的瓷娃娃,那樣毫無防備躺在他的身側。
有那么一瞬間墨焰覺得時間停止,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看了她很久。
他翻身下床,回主臥沖了個澡,洗去了一身的煙火氣息,再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回復成往日的冰冷。
像是他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應該肖想所謂的平靜,他身邊不能有女人。
如果有,只會給他,以及那個女人帶來危險。
木棉揉了揉眼,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昨晚的事情她只記得在包間和墨焰喝酒,再后來斷片了。
身邊空空如也,為什么她會有一種昨晚睡得很踏實的感覺,感覺抱著一個很溫暖的人。
她低頭看了一眼,床上還有一個酒瓶,難道她抱著酒瓶睡了一整夜
木棉都要羞愧死了,看了看表,已經七點半。
這是前晚的那個房間,旁邊還擺放著干凈的衣物,也就是說昨晚墨焰將她帶回來了。
木棉急急忙忙洗漱干凈出來,墨焰已經坐在餐桌邊等她。
“早啊,木小姐,昨晚睡得好嗎”今天的晉安笑得尤其曖昧。
木棉點頭,“我一睡著就是今天早上了,酒后睡得挺好的。”
晉安還以為昨晚兩人激情的滾床單來著,沒想到墨焰居然能把持自己。
“怎么了你好像有點失望”
“沒沒,我家少爺在餐廳等你,他有話要和你說。”
“好。”
恢復理智的木棉又變成那冷靜的模樣,絲毫沒有昨晚的嬌嗔和可愛。
“先生,很抱歉我昨天晚上給你添麻煩了。”
雖然她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不過喝醉酒讓他弄回來肯定是麻煩的。
“坐。”
木棉乖乖坐下,在她面前擺放著一些東西,都是昨晚晉安給她拿回來的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