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一愣,沒想到她會這么問。
教她
木棉很快就回答“抱歉,司老師,我剛剛就是隨便說說的。”
她真是瘋了,一個選修課老師能送她就不錯了,她還妄想讓他給自己開小灶。
車子停在她的樓下,外面的瓢潑大雨傾瀉而下。
“司老師,我到了,今天很感謝你送我回來。”
司卿將傘遞給她,“遮著。”
“沒關系,只有幾步路,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木棉開了車門,用包頂在頭上,快速跑了進去。
司卿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茫茫雨中,和腦海之中的一人重合在一起。
他閉上雙眼,仿佛還能聽到她的聲音。
“卿哥哥,要是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會不會記得我啊”
撫著胸口,心臟還會因為那段回憶心悸。
木棉,這個世上為什么會有兩人如此相似當真是巧合么
一開始他也很懷疑木棉就是那個人,耳后的痣她可以點掉,現在的科學技術已經很發達了。
可資料做不了假,從小到大木棉的資料都在他手中。
她從來沒有離開過a市,自小就是學校的優等生。
那一張張照片和成績單都證明她活在這里的痕跡,她不是自己等的那個人。
點燃一支煙,他閉著雙眼,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五年,已經足足五年的時間,如果她還活著現在應該就是木棉的年齡。
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人,卻長了同樣的一張臉。
天知道他每天在課堂上看到那張臉他是怎么過來的,明知道就算是臉一樣,木棉不是她。
自己不應該將兩人想到聯想到一起,任何人都不配當她的替身。
可這顆心仍舊在不停的為她跳動,他竭力隱忍,不要再靠近她。
當看到她站在教學樓愁眉苦臉的看著雨幕,那一瞬間他就忍不住走向了她。
木棉回到房間,她習慣性的朝著窗戶外面看了一眼,卻發現那輛銀灰色的車子還在那里。
司老師沒有離開
車燈亮著,雨刮器還在瘋狂刮著雨珠。
木棉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看到司卿都有種特別的感覺。
她將這一切都歸咎在第一次見面他做出那無禮舉動的原因上。
拉上窗簾,胡思亂想什么呢,自己已經答應了先生,這輩子只有他一個男人就夠了。
木棉回到洗手間給洗了個澡,她擦著頭發出來,那人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她拉開窗簾看了一眼,卻發現車子還在那,他還沒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木棉腦中想到一些可能性,難道是司卿有什么隱形疾病,自己離開后他就發作了
想到這里木棉拿著鑰匙和雨傘就出了門,她一把拉開了車門,發現司卿一臉痛苦靠在方向盤上。
“司老師,你怎么了”
司卿擰著眉頭,“你怎么又回來了”
“我看你的車子沒走,擔心你是不是出了問題,我給你叫救護車。”
“沒必要,我就是胃病發作,休息一會兒就好。”
“你的胃藥呢”
“沒帶。”
“下車,到我家休息一會兒,我給你熬點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