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即便是龍梟都做不到。
偵查員老李和副隊都是去年和龍梟他們交手過,雖然大體上來說人數比列比今天打得還要沒有懸念,幾乎是碾壓性的,但那是勝在團隊碾壓他們整個隊伍,如果只是一對一單兵作戰上,絕對沒有這么殘暴的程度。
這種程度絕對能夠把你心理陰影都給打出來。
文駿在榜單上怎么說也在56名,和第一龍梟雖然有差距,但絕對不是一招就能夠了事的這種程度。
所以今天這一戰,文駿說心態蹦了很正常。
他的這種打擊和金三沒什么兩樣,都是對對手一點斗志都提不起來的那種。
其實文駿還沒有告訴指導員,趙東來最后臨走前告訴他的那句話。
如果是在沒打以前他說這句話,文駿絕對會嗤之以鼻,但當狙擊手和他混為一體的時候,趙東來那句你們隊伍都不夠我打就成為了很簡單的事。
不過文駿也絕對不會真去試試,因為真要開口說一隊打他一個人,那他們內古的臉真的是丟盡了。
但這樣狂妄的話,即便是龍梟都不敢說啊
這時候,軍醫對文駿說道“你這身上骨子都挫傷,必須去照照,我感覺肋骨可能有斷裂的危險。”
文駿點點頭。
偵查員和副隊更是大吃一驚“一招就把你給打成了這樣”
文駿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不至于,但他讓我自己拿起匕首抹脖子,我特么肯定不愿意啊,就反擊唄,本想著靠我的韌性占點便宜,誰知道多挨揍了兩下但是后兩下,一次比一次狠,我現在真動彈不了了。”
偵查員白了他一眼“又一個作死的。”
副隊“為什么要用又”
偵查員瞥了一眼金三道“他是作死一郎,你是作死二郎。”
金三蹲在角落里咳嗽一聲,有些不好意思。
他就是不聽偵查員的話,當槍靶子讓趙東來告訴了他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副隊好奇的問文駿“那你最后是抹脖子出來的”
文駿直起脖子反駁“肯定不是啊我要抹脖子,那我后面這幾下是白挨的嗎”
偵查員老李看了看文駿的脖子,也沒有痕跡,好奇不已“你們不是只玩刀子的嗎你這沒掛彩,也沒有喉嚨涂抹痕跡,你到底怎么被淘汰的”
這時候軍醫作為場外人密切關注戰局,所以有些了解,解開了疑惑道“他是自己按下了出局按鈕,一般情況下不一定非得命中地方系統才會警報,如果發生意外,讓你很痛難以堅持,你可以按下警報按鈕來尋求場外幫助,也等于是自殺出局的意思了,其實要我說,他早抹自己脖子出局就是了,結果不照樣自殺有什么區別還不如少受傷一點,真是的。”
噗
文駿一口內心的淤血差點沒噴出來。
本來特么心態已經夠蹦了,這軍醫居然還補刀。
張漢從更衣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整張臉是無奈的。
這幫人的心理創傷被江東給徹底打得難以愈合了。
本來是來療傷的,結果傷口劇烈。
特別是幾個主力成員,張漢要吐血了。
這又是很長的心理康復時間才能愈合了。
他恨恨的問跟出來的助手“查一下,是誰安排的跟江東軍營約戰訓練的”
助手“是”
同樣是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張漢說道“調去其他部門,順便問問他這尼瑪是弱隊嗎”
助手弱弱的說道“是。”
張漢撇頭看到隔壁更衣室里還在歡呼的聲音,有些牙疼。
他很想踹開門告訴江東的那幫人差不多得了,這里是他們內古的主場,別太過分了。
但是,一想到那輸掉的8萬塊,他蛋疼的只好離開了。太過分的話,真會得罪了侯勇這個有背景的家伙。
等他走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副手沒在,就問了問士兵“劉副指導員呢”
士兵指了指頭頂“說胸口煩悶,上天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