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想了想,而后道,“三弟,她是個好姑娘。”這一個月以來,周二一直在拼命的忍著,忍著對春暖的愛意。只是今日,他實在忍不住了,他放棄掙扎了,任由情愛淹沒自己。
縱然為她死了,他也是甘愿的。
“呵呵,好姑娘,好姑娘會把你迷成這樣我現在只希望二爺早日將她收房,也省的你牽掛。二哥,那丫頭是什么人,她是二少奶奶的陪嫁丫鬟,你愛慕她,就是在跟二少爺搶女人。國公爺縱然會幫你,可是國公爺沒辦法去跟兒媳婦要陪嫁丫鬟吧。你且醒醒吧,不要把眼光盯著國公府后院了。”看著周二哥跟當初的大哥露出一樣的神色,李琦不知為何,平白生出一股子怒氣來,頓時口不擇言起來。
周二聽了,怔怔發愣,他不知如何反駁李琦,只是頓了頓道,“三弟,我知道,她待我的心跟我待她是一樣的。我能感受的到。”想著那日跟春暖逛街的點點滴滴,周二輕聲反駁道。
“二哥,你明日就去像他表明心意,問她,可愿拋棄這國公府的榮華富貴與你一道出府,若她心甘情愿,弟弟我再也不多說。如她不情愿,還望二哥早日想開為好,有些女人,不值得你們為她付出這么多。”李琦見不得周二這副兒女情長的模樣,直接說道。
長痛不如短痛,二哥自己是想不明白了,倒不如等著那個暖的丫鬟直接拒絕了他,讓他自己清醒過來。
只是明日這個時候,他得悄悄跟著二哥,若是這丫頭不老實,他怎么著也得給她個教訓。弄不死她也得讓她吃些苦頭。
這金簪是之前夫人杜氏賞的,四個丫鬟一人一個,款式一模一樣,因著夏陽秋拂她們都戴了,春暖也不好不戴。
春暖往后退了一步,直接撇過秦氏的手,淡淡道,“嫂子若是好好當差,以后有的是機會漲眼。”
秦氏看了眼春暖,撇了撇嘴巴,翻了個白眼道,“妹妹如今是氣派人,倒是說教起嫂子來了。若不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心里能沒點數。我如今還不是為了你們老曾家受苦受難。”秦氏說著還掐了自己大兒子曾聰明幾把,曾聰明頓時疼的嗷嗷大哭,曾母瞧了急道,“哎呦,輕點,可別把人給扯壞了。”而后把曾聰明抱懷里輕聲哄著,又對著春暖道,“你這丫頭,才出去幾天就翅膀硬了不成不過是個簪子,你嫂子要看給她看看就是了。你那邊好東西這么多,給你嫂子一兩個又咋滴。”
春暖可不是個受氣包,曾家雖是幾代的家生奴才,但沒一個有用的,也就春暖因著伺候大小姐,在主子面前還稍微得點臉。就算硬碰硬,春暖也不怕,不過她還是學著原身的性格一臉得意道,“這可是國公府賞賜的東西,哪是嫂子說要就要的。國公府可不比李府,那邊規矩大的很,但凡一個不小心丟了小姐的臉,可就是丟了李府的臉。”
“娘,你可別忘了小姐嫁入國公府的原因,要是我們這些丫鬟給大小姐拖后腿,哼,到時候依夫人的性格,可不是我一個人倒霉。”春暖故意說的嚴重,果然曾母聽了不再多言。
這曾家上下雖然心貪,但也膽小,頂多窩里橫些,真出去遇著旁人,那也是卑躬屈膝的諂媚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