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黃先生,沒有周先生的命令,你不能進去”
葉修文到了蘇曉雅房間的外面,竟然被兩名守衛給攔住了。
但這難不倒葉修文,他微微一樂道“就是周先生,讓我給蘇小姐送東西的。送了東西,我就走,要不你們去問一下周先生”
葉修文反問,兩個守衛互視了一眼,覺得這點小事,去請示周先生,仿佛不值當的。
更何況,這位黃先生與周先生,是過命的交情。
“好吧,黃先生請”
兩個人無奈,將門打開,而葉修文則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房間內。
房間內,是一個如同玄關一樣的地方,道是令葉修文頗感意外。
因為里面還有一扇門,葉修文不知道里面,會不會還有守衛。
他試探著拉了一下門把手,沒有拉動,顯然門是被里面鎖上的。
“咚咚咚”
葉修文開始敲門,聲音傳到屋子里面,蘇曉雅聽到了。但她就是不想開門。
當然了,她也沒睡,因為倘若任誰知道了自己生活在一個充滿了致命病毒的房間,恐怕也睡不著。
“敲敲敲,敲什么敲啊”蘇曉雅不耐煩的道。
“蘇小姐,請開一下門,周先生讓我送東西給你來了,”
葉修文生怕里面還有守衛,所以繼續裝作黃澤。
蘇曉雅不知是葉修文,一邊走,還一邊自打茶盤里,拿起了冰錐。
這冰錐是用來戳冰塊用的。
之前蘇曉雅說房間里悶,太干燥了,周文斌拿來的冰塊。
而此時,冰塊化掉了,冰錐還在托盤里。
蘇曉雅拿著冰錐,心里有點底氣了。她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輕輕的打開房門。
葉修文順著門縫看了一眼,只見是蘇曉雅,便問道“沒有其他人嗎”
“沒有其他人嗎”蘇曉雅誤會了,心道這個色鬼,不是要非禮我吧
想到此處,蘇曉雅一邊應承著葉修文,一邊攥了攥手里的冰錐,就當葉修文猴急關門的時候,她猛然向葉修文的后勃頸刺了下去。
葉修文何等身手,聽聞腦后惡風不善,左手的手肘向上,腦袋低下,不僅躲過了了蘇曉雅的冰錐,而且將蘇曉雅的那只胳膊擠在了葉修文身體與門的夾縫之中。
蘇曉雅拼了,強扭冰錐,刺進了葉修文皮肉一點點,
“唉呀,你這個女人,還真狠”
葉修文疼得一激靈,用力一頂蘇曉雅的胳膊,蘇曉雅吃痛,松開了冰錐。而葉修文則一個抱摔便與蘇曉雅一同撲倒在了沙發上。
蘇曉雅還要掙扎、大喊,葉修文連忙捂住她的嘴道“是我,”
葉修文的聲音變了,蘇曉雅聽出來了,但卻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你是黑狼”
“恩,就是我,你這個女人,還真夠狠吶,偷襲我,快幫我把冰錐拔出來。”
葉修文轉過身子,那冰錐,還在他的皮肉里呢。
“活該,誰讓你闖進來的,”
蘇曉雅口中道,但心里卻是美滋滋的。將冰錐給拔了出來。
冰錐上,沾上了少量的鮮血,但葉修文卻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