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走,”
葉修文道,帶著維尼與啞姑快速下樓。
“張先生為什么這么急啊”
維尼不解的道。
“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葉修文道。
“啊啊”
啞姑沖著葉修文直比劃,那意思便是問“你知道是誰了那兇手,到底是誰啊”
“阮新強”葉修文微微一樂,而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樓下,葉修文正在找出租車。
此時,啞姑則比劃道“你說的是那個熊包他連打架都不會,怎么會殺人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往往越是沉默寡言的人,下手越狠。而且一出手,必定是要人命。”
葉修文說著,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三個人上了車子,維尼告訴了地址,司機開車。
而此時,維尼則不解的道“張先生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你為什么,會這么斷定,阮新強就是殺死魯經理的兇手。”
“啊啊”啞姑,也在一旁道。
“很簡單,那根繩子,你們看見沒有”葉修文反問道。
“那繩子,很普通啊就是尋常用的呢絨繩”維尼道。
“對,就是因為它太常見了,所以兇手才容易忽略它。
我們先從魯經理脖子上的傷口分析,他右側脖子上的於痕比較深,”
“這又能說明什么呢”維尼打斷了葉修文的話道。
“說明,這個人,是一個左撇子。我們在雙手拽繩子的時候,一定是平時慣用的那只手,特別有力量。
所以阮新強在勒死魯經理的時候,也是這樣。
他是一個左撇子,所以魯經理右側脖子的於痕會更深一些。”葉修文解釋道。
“那你就因為這一點,兇手是一個左撇子而斷定,就是阮新強”維尼,依舊很難以置信的說道。
“不,還有一點很重要,那根呢絨繩子上面,有魚腥味。而阮新強,正是在魚市工作的。”葉修文又道。
“啊啊”
此時,則是啞姑比劃著道你怎么知道阮新強,在魚市工作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到阮新強的時候嗎我與他握了一下手,手上便沾上了魚腥味。
這種味道,不是處理一條魚,兩條魚,就能沾染上的。而是長期的積累。
更何況,那根呢絨繩恐怕就是來自魚市的垃圾堆。
也就是說,阮新強,預謀已久了”
“先生,你們到了”
正在這時,出租車司機道,葉修文付錢,三個人一同下了車。
看著學校,宛若令葉修文回到了十年前。
他那個時候,也是在這么一所三層樓的校舍里讀書的。
建筑風格,幾乎一模一樣。
門口有一個老大爺,一邊看門,一邊賣著冰糕。
維尼上去跟老大爺打招呼,說他們是家長,孩子放學沒有回家,過來找找。
老大爺打開了門,讓葉修文等人進去。而他則拎著警棍,在前面為葉修文等人引路。
“按理來說,學校放學了,孩子們理應走了。
但就是有些調皮的學生,不愿意回家。他們一般都會在教學樓后面的小操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