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先生這是怎么回事”夏娃也有些不解的道。
葉修文一邊將一支玫瑰放下,一邊道“落水的人,多會出現假死的現象。具體表現為,緊咬嘴唇,而且嘴唇有些青紫色。
這樣的癥狀是腦缺氧所至,所以我才將她翻過來,頭朝下,讓她把鼻子里,還有嘴巴里的水空出來。
當然了,單指這樣是無法讓她把嘴巴里的水,還有肚子里的水吐出來的。所以我會一邊用腿部擠壓她的胃部,然后用手重擊她的背部。而如此一來,無論她的嘴咬的多么緊,也會張開,將里面的水給吐出來。”
葉修文解釋道,而與此同時,一支玫瑰終于算是緩了過來。她看著葉修文,依舊心有余悸道“米德死了”
“米德死了”葉修文一驚道。
“恩,我看到有人綁架了他,而且那些人發現了我,我拼命的跑,最后跑掉了一只鞋。我跑不快了,所以慌不擇路就跳了橋。”
一支玫瑰將大概的事情一說,但葉修文還是有些不明白的道“我有一個問題,你跑丟了一只鞋,就跑不快了。你為什么不把另外一只鞋丟掉跑”
“啂,我的腳穿高跟鞋,已經變形了。”一支玫瑰伸出腳給葉修文看。而葉修文看了一眼,的確,一支玫瑰的腳已經變形了。
葉修文無奈,只能繼續問道“米德是在哪里被綁架的”
而此時一支玫瑰想了想則道“我有些記不清楚了,我對吉隆不是很熟,應該是在酒店的北面。我不自打教父的死亡現場出來嗎我很害怕,我害怕下一個死的會是我。所以我找了一個人比較多的咖啡廳去喝杯咖啡冷靜一下。
而也正在這時,我看到窗外的米德急匆匆的從咖啡廳經過。
我覺得米德很反常,于是便決定跟過去看看。
我一直跟著他,走了兩條街,他轉入了一個胡同里。
但那時,他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所以我也繼續跟著。
而再往前走,就是那座我跳下河的橋,我們是一前一后過了橋的。橋的那邊,像是一個什么地方”
一支玫瑰說到此處撓著自己濕答答的頭發,宛若是在回憶那個地方,究竟是什么樣子。
“哦,我想起來了。”一支玫瑰驚呼一聲道,然后繼續說道“那是一個像是廢舊的工廠,對,對,那里的確是一個仿佛沒有人的工廠。米德走了進去,我也跟了進去,但是也正在這時,一輛黑色的面包車突然從工廠內沖了出來。
米德想要逃跑,結果卻被面包車給撞倒了,然后從車里下來了七八個人,將米德按住。
米德是一個拳擊愛好者,與對方打了起來。
我當時想,不能見死不救,我大喊讓他們停手,否則我就報警了。
但不想那些人不僅不停手不說,而且其中兩個人,向我追了過來。
我拼命的跑,直至跑到了那橋頭的時候,我的鞋子掉了。
我跑不快,眼見就要被他們追上了。我無路可逃,然后爬上了柵欄,跳到了河水里,”
一支玫瑰將自己的經歷,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沒事了,你現在安全了。我們馬上去抓那些人。”葉修文安慰一支玫瑰,而與此同時夏娃已經查到了具體位置。不過卻在河的上游五公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