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瘦子的確功夫不錯,這一腿一刀干脆利落,腿掩護著刀,刀借著腿勢,哪一下落在年青人身上,年青人都必死無疑,而現在年青人正兩眼冒光裝著金子呢,注意力就沒在瘦子那里,眼看瘦子的兩擊就要全落在年青人身上,瘦子咬牙吼了一聲:“去死吧!”然后就飛了回去。
是的,是飛了回去,臉上還貼著塊金磚,落地時把地都砸了個坑,這下讓眾劫匪目瞪口呆,誰都沒看出來年青人是怎么出的手,僅僅是看見瘦子臉上的金磚可以判斷是年青人出的手,而出手的分量更是嚇人。
劫匪們反過神來發現年青人已經把金子全裝進蛇皮袋子里了,起身急匆匆的分開眾人跑到瘦子身邊從瘦子臉上把那塊金磚摳下,隨手在衣襟處蹭了蹭擦凈血液也裝了起來,并把袋子纏在腰上,三千兩的金子不是輕快玩意,可年青人看著很輕松,就像幾兩一樣,嘴里還嘀咕著:“太敗家了,居然用金磚打人。”
領頭的劫匪眼看著瘦子的整個鼻子都被拍進臉里了,不由回頭怒瞪著年青人:“閣下什么人?閣下暗器傷人算什么英雄好漢?”
年青人看著劫匪的眼神好像看見對方臉上長了花一樣:“我叫姬武,你要不要臉啊?你一個搶劫的跟我談什么英雄好漢……好吧,就算談,只要能打倒對手的都是英雄好漢,說明對方有本事,將來你要是遇上一個放屁都能蹦死你的人,你更要匍匐在地,頂禮膜拜,因為對方比你強太多了,你連人家一個屁都擋不住還敢說對方不是英雄好漢?”
劫匪怒極:“你……”
“你什么你?”現在就要你們來告訴我剛剛是誰拿活人暗算我?”姬武瞇著眼問。
領頭劫匪陰沉著臉后退一步對其他劫匪命令道:“弟兄們,我們的金子都在這小子身上,我就不信他一個能打我們幾十個,一起上,干掉他,搶回金子!”這些劫匪畢竟常年聚在一起,簡單的默契還是有的,立刻刀槍齊舉,往姬武身上招呼而去。
姬武往后連退了幾步躲開攻擊,嘴里咕噥著:“就你們有刀,欺負誰沒刀似的,我也有。”說著還真從后腰抽出一把刀來,一把一尺多長,崩牙卷刃,銹跡斑斑的破菜刀,跟著馬車的十幾個人瞬間被姬武的刀雷倒“這也叫刀?這切菜都沒人要的東西居然叫刀?”
姬武可沒管別人的想法,就見他左一下右一下,出手毫無章法可循,速度也不快,偏偏把所有人的攻擊都擋下了,邊打還邊嚷著:“這么激動干嘛?看來暗算我的就是你們沒錯了,跟你們說哈,剛剛我拉屎正拉了一半,你們把這個人撇過來暗算我,也就是我功力深厚才沒摔在屎坑里,但是另一半說啥也拉不出來了,這筆帳要怎么算?”
每個人的腦門上都掛滿了黑線,拉不出來屎居然要別人負責,這個世界估計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可是姬武就這么嚷著,打著,東一拳西一腿左一刀右一腳前一指后一掌,二十息不到居然把幾十個劫匪全都打翻在地再也沒有動手的力量。
姬武踱步到帶頭劫匪身邊一腳踩住他問道:“剛剛是你要殺我?”
帶頭劫匪面色青紫,嘴里涌出了血沫,可
說的話卻沒一點服軟的意思:“有種你殺了我,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叫倪大虎,但是你得罪了蒙山梁家寨,我保證你活不過三天。”
姬武嗤了一聲:“我還以為你真是什么英雄豪杰呢,沒等問就啥都說了,原來你叫倪大虎,蒙山梁家寨的,很好,這回我知道跟誰算賬了。”
“算賬?”倪大虎忍不住冷笑,可這一笑嘴角直接溢出了鮮血:“小子,你知道我梁家寨是什么地方?居然要跟我梁家寨算賬?你先想好怎么活下去吧!”
姬武腳下稍用力,倪大虎頓時感覺自己肋骨至少折了兩根,不由痛呼出聲,嘴里噴出了一大口血,而姬武嘴里則發出嘖嘖的聲音:“哎呀呀!你看你看,我這被你砸的后果很嚴重呢,手腳力量都不受控制啊,由這能判斷,我不但一半屎拉不出來了,很可能還患上了拉屎恐懼癥,拉屎官能綜合癥,習慣性拉屎拉一半癥,而且鑒于拉屎所在部位離子孫根非常近,所以要對這些部位進行詳細細統的檢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隱性的連帶傷害存在,遺禍我的后代子孫,你們也知道現在這個醫療系統收費有多么昂貴了,這些林林總總的購號,檢查,治療和購買丹藥的費用加在一起,恐怕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呢,你們打算怎么賠償我啊?”
趴在地上的劫匪早就有人恨的用手將地抓了個坑:“這也太無恥了,這特么的是敲詐!裸的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