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位顏紅濤管事說話有問題啊。
“顏管事,您眼睛沒毛病吧,分明是這幾個賊人想要對我們圖謀不軌,怎么成了無故擒拿了?”
顏紅濤顯然不買姬武的賬:“分明是小友把這幾人釣來此處擒拿,我顏紅濤不瞎。”
呀哈!姬武來勁了,這個金丹居然要跟姬武講道理,這個姬武拿手啊,動嘴,我怕你啊?
“前輩這是欲加之罪,我怎么釣他們了?”
“上帝城內購物,故意漏財顯富,惹人側目,難道不是故意為之?”
“我買東西有錯么?我買東西就要付賬掏錢,有錯么?這幾個人看見別人富有就眼紅心跳,跟蹤而來,意圖殺人搶劫,不該被擒拿么?”
“你買東西沒問題,可你作為一個外鄉人,初來此地,顯財露富,招搖過市,這樣的行為恰當么?我說你是故意的,沒有委屈你吧!”
“哦!顏管事好大的嘴,聽您這么一說,這幾個人還是受害
者了?身為城主府管事,混肴是非,顛倒黑白,難道不怕被問責么?”
這時候另外三個金丹也圍過來,在遠處站定,其中一人喊道:“顏管事,你跟他一個螻蟻廢話什么?直接問他哪來的?要干什么?不就得了。”
姬武橫了一眼那個人:“這位前輩到是直爽,要不您過來直接問詢,站在那指手畫腳算什么?”
他巴不得讓四人聚在一起,好讓林雪花出來一起拍死,林雪花不能隨意露面,畢竟現在是詐死,一旦露面被人識破,自己的計劃就破產了,四人東一個西一個很難對付,萬一被逃走一個,消息外泄,對自己不利。
要是能把四人聚起來,只要對方有動手的意思,他就敢把林雪花放出來滅殺對方。
那人還真沒俱姬武的激將法,大步走過來,高聲說道:“好,我就直接過來問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來上帝城有什么目的?抓這幾個筑基打算干什么?”
“別特么跟我說搶劫的事,你大爺我也不傻,不是這幾個筑基白癡,他們是想搶你,本來我以為你是黑吃黑,故意釣人出來反搶的,現在看來不是,這幾個人劃拉劃拉身上那點東西,都不值你買的一件法器錢。”
“你會為了這幾個小錢,下這么大血本?不可能,那就是有別的目的,我看你還故意留下活口,就是想要從他們嘴里知道什么吧?”
嘴里說著話,這個金丹忽然出手,把姬武嚇了一跳,可他出手不是對付姬武,而是放出一件魚叉法寶,直接把倒在地上的五個筑基全部斬殺:“見財起意,殺人劫掠,死不足惜,我幫你殺了這幾個人,你沒意見吧?”
說完用下眼角挑釁的望向姬武:“回答我的問題。”
姬武心里大罵,我回你奶媽!你這個白癡,你以為自己比誰厲害多少?跟你姬爺玩,喝我的洗腳水都不配。
當下跳起來手指對方叫道:“我留下活口當然有用,我要問出這幾個人的背后指使者,好去城主府狀告他,你現在殺了他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殺人滅口?狗急跳墻啊?我現在有理由相信你就是他們背后的頭目,看著人模狗樣,衣冠楚楚,其實就是一個坐地分贓,無惡不作的強盜頭子,修真界的敗類。”
這個金丹臉都黑了,這特么什么世道?一個煉氣小修敢指著自己鼻子往自己身上潑臟水,還罵自己什么什么。
魚叉法寶再次祭出,他要殺人,殺了眼前這五個螻蟻,浣紗雖然也是金丹,可一個金丹一層算什么東西,照殺不誤,不殺,自己的道心都會落下痕跡,太氣人了。
可這時那個金丹巔峰忽然趕過來,化解了魚叉攻勢,護在姬武身前,呵呵笑著:“這位小友是個妙人,白道友且慢動手。”
說完后轉身面對姬武浣紗等人,先是對浣紗抱拳:“道友請了。”
浣紗淡然回禮,既然對方認可自己金丹的身份,給自己面子,也不能讓對方太難堪,何況剛剛對方還出手幫姬武擋了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