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東見陸無根半天沒言語,臉上出現疑惑的表情,忍不住又說道:“武道會此舉必然會招致觀和星所有修真人士的唾罵,如此慘絕人寰的手段讓人發指,我玄真教作為觀和星第一宗門,此事若不為天下修真者討還一個公道,以后人人都可以像姬武一樣肆意妄為,觀和星不是亂套了么?我玄真教還有什么公信可言?”
陸無根笑了笑:“也好,你現在還在教子考核期間,有些事你可以決定如何去作,既然是武道會少主作出這等事,你們這一代人理所應當為天下公義出頭討伐,但是這不是宗門恩怨,不必把各自宗門卷入其中,正好云榜賽即將開始,你可以聯系其他宗門教子級人物借機共赴武道會拜訪姬武,要求他給觀和星修真界一個說法。”
陳曉東愣了愣:“我親自去拜訪他?”
陸無根呵呵笑了,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你害怕呀?你不是要為修真界討還公道么?現在機會給你了,你又打算退縮了么?”
陳曉東似乎從陸無根的語氣里聽出點別的意思來,但是看向陸無根時,發現對方面色和煦,眼神里透著關愛,明顯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期待樣子,沒有其他任何可疑之處。
隨即抱拳說道:“師父,我覺得這不是姬武的個人行為,分明是武道會在借題發揮,圖謀不軌,所以只是我們這些宗派后代上門討伐姬武,怕是力量不夠。”
陸無根嘆口氣:“姬武這件事讓我想起你師兄,他遇到的襲擊跟你師兄遇到的如出一轍,姬武大難不死,報復手段激烈一些可以理解,你不是也想著為你師兄報仇,蕩平海門教么?正好這次也借機會跟海門教接觸一下,看對方什么說法?對你師兄遇害的事又給我們什么樣的交待?”
陳曉東有一瞬間的呆滯,這好像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戰爭,而不是交際手段,修真者時間金貴,誰有功夫坐那里和稀泥呀?
嘴炮這事是他們這些人去干的么?
宗門里不是有專門的嘴炮隊伍么?
怎么這事越說越背離了自己要去的方向呢?
陳曉東決定不跟陸無根在這里打太極,他發現自從穆北劍遇害后,陸無根似乎改變了性情,他印象當中的那個爆烈老頭兒現在開始玩心計了。
這不符合邏輯呀。
陳曉東躬身施禮告辭出來,心里還在嘀咕著,忽然覺得心念一動,不好!
有人偷他的東西。
陳曉東簡直不知道該罵什么才好,現在到底什么世道?居然有人偷東西偷到他的頭上來。
最重要的是,賊人進入的地方有一個極為重要的東西放在那里,他不能把這個東西弄丟了,這是要給別人交代的,丟了它,陳曉東的這條命就交代了。
怕什么就來什么,陳曉東剛想到這里,心念就和他最擔心丟的東西失去了聯系,一口血涌上喉頭。
此時的陳曉東有點氣急敗壞了。
吐出一口血后,身邊微微虛幻,人消失當地,再出現時已經是一個密室。
居然是當初存放穆北劍軀體的那個房間。
陳曉東一出現在這個房間里,當時又吐出一口血來,這次是被氣的。
房間里被畫的亂七八糟,正面墻壁上的陣法已經被破除,里面的東西徹底不見了,旁邊還寫著一排大字:“龜孫子,東西爺爺拿走了,你別來追我啊!我跑的快。”
這是什么智商的人才能說出來的話,罵陳曉東是龜孫子,還說自己是他爺爺,這不是變相的說自己是烏龜么!
可是這種智商的人怎么能破除墻壁上的陣法?就連陸無根都看不出來墻壁上的異樣,這只烏龜是怎么發現并且破除的?
那里面的東西是萬萬不能丟的。
陳曉東第一次感覺到恐懼,冰冷的死亡正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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