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姬武也不等二人作出反應,直接施禮告辭,出門而去。
只留下四目相對的賈,付二人凌亂當場。
直到姬武走半天了,付平宇才問到:“賈前輩覺得姬少主走時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
他比賈占玉的修為低,應該稱呼對方為前輩,只是雙方從屬于不同宗門,平時都互相稱呼對方的職務,此時覺得跟賈占玉親近不少,自然開始稱前輩。
賈占玉嘆口氣:“他在警告我們。”
付平宇愣了一下:“他憑什么警告我們?他還嫌自己的麻煩少么?”
賈占玉抬頭看著屋頂:“這就是他可怕的地方,明明就是個煉氣小修,卻敢挑戰天下,你以為他會在乎多我們兩個麻煩么?”
付平宇眨了眨眼:“確實不用怕。”
“那不就是了,人家根本就不怕,警告我們的目的也是在幫我們。”
“幫我們?他一個煉氣小修,對前輩說話采用威脅的語氣,還說是幫我們?”
賈占玉哼了一聲:“他的話說了,信不信在你自己,我知道你跟他有私仇,可至始至終你都沒提個人仇恨,而他也沒說,你知道為什么?”
付平宇沉吟一下:“這小子手段卑劣,惡毒至極,誰知道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賈占玉返身召集自己帶來的人員,同時對付平宇說道:“付會長好自為之吧,我先告辭了,回宗門復命。”
付平宇有些奇怪:“
可是我們什么結果都沒拿到,就這么走了?宗門那里如何交待?”
賈占玉哈哈笑著:“你的宗門要你如何交待我可管不著,我的宗門我自然有辦法交待,告辭!”
說完也不管付平宇,直接出門而去,連夜返回真一派。
付平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都跟經神病似的,話都不說明白就都走了?一個說讓我有個明確立場,還說我散修聯盟的屁股不干凈,一個說讓我自己想辦法應付宗門?就不能把話說清楚了么?都跟我打啞謎,都欺負我腦子不夠用是吧?”
此時他的下屬也湊到他身邊輕聲說道:“付會長,我們也走吧,呆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了。”
付平宇怒視對方:“要走你走!黑漆漆的往哪走?睡醒了明天再走。”
“明天走跟今天走有什么不一樣?”下屬顯然不理解,這里的招待雖說客氣,可是招待人員不冷不熱的態度讓他很不舒服,早呆夠了,巴不得趕緊離開這里。
付平宇一巴掌呼在對方頭上:“豬啊,姬武剛被人襲擊,說不定外面正四出緝拿兇手,現在出去,不是憑白被人懷疑么?該修煉修煉,該睡覺睡覺,明天再走。”
屬下這才明白付平宇的想法,連連點頭應承。
也不能說付平宇完全沒腦子,有些事情他還是很清楚的。
回到宗門后的姬武立刻召來陽純,羅翁和衣懷安都出去執行任務,衛隊只有他當值。
他的傷還沒好,修為也沒恢復,留在少主府照應全局正適合他。
陽純最近可是越來越自信了,他明顯感覺身體恢復的速度在加快,而且其他衛隊成員一個接一個的恢復實力更給他無窮的信心。
他相信自己有一天還可以回到大乘巔峰,馳騁疆場,震懾洞域。
姬武連夜召他可不是繼續給他療傷的,而是有事情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