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劍剛剛感覺到一縷神識在自己身上掃過,估計是有人探查自己,發現自己的修為也就相當于一個筑基,這才聽見說話聲。
陳曉東苦笑:“關師弟,這事容后再說,恨水到手了么?”
山洞里走出一個神采奕奕的中年儒生,對陳曉東抱拳:“見過陳師兄。”
說著話,把一個匣子遞給陳曉東:“幸不辱命,恨水已經到手。”
陳曉東接過匣子,轉身對穆北劍抱拳施禮:“師兄,我還是跟關宗主直接離開,公子自己珍重。”
穆北劍急了,只有讓陳曉東走傳送陣才符合姬武的計劃,他要是現在跑了,自己如何交代?可自己現在筑基的實力,無法跟那個關宗主動手,也不能動手,一動手豈不是徹底暴露了么?
陳曉東看不見穆北劍臉上的神色,不知道穆北劍在想什么,那個關宗主卻看的清楚,發現穆北劍一臉的焦急后,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位道友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不知道急的是什么?”
陳曉東聽出關宗主話語里的不善,連忙說道:“關宗主,這是我師兄穆北劍,師兄,這是錦繡宗宗主關越,以后你們多聯系。”
穆北劍頗為無奈的對關越抱拳:“見過關宗主。”
關越也問候一下,疑惑的問陳曉東:“陳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曉東嘆息一聲:“關宗主,以后我們不能再合作了,你再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師兄聯系即可。”
聽語氣,關越并不知道陳曉東洞域暗探的身份,只是被陳曉東收為爪牙,幫他做事,
見關越還想問什么,陳曉東一拉他的衣襟:“有什么事,我們路上再說,現在趕緊走。”
他剛說完,就聽見空中傳來一聲怒喝:“賊子,還想跑么?”
隨著話音,一只手掌當空劈下,隱隱還有幾道劍光緊隨著攻擊而來。
關越冷哼一聲:“火長山,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不想跟你動手,你還以為我怕你。”
說著話,也是一拳轟出,一根金剛杵也同時祭出,迎上幾道劍光。
穆北劍本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陳曉東真這么走了,他就把事情辦砸了,此時看見這種情況,立刻把陳曉東拉到自己身邊:“師弟小心,有人埋伏。”
陳曉東臉色難看:“這不是埋伏,他們這是追蹤而來,我們趕緊走。”
穆北劍也不管陳曉東愿不愿意,隨手就把他收進菩提世界里,轉身放出飛船就跑。
攻擊他們的人正是天正教教主火長山,發現有人逃跑,火長山立刻喊道:“別讓那小子跑了,恨水就在他體內空間的人手里。”
陳曉東沒有修為,無法把盛裝恨水的匣子收入儲物戒指,被火長山看的一清二楚。
他身后的白圣衣立刻仗劍疾馳而去,緊跟在穆北劍身后,一道匹練似的劍光直刺穆北劍后心。
穆北劍心里一冷,白圣衣金丹修為,這一劍可不是他能接住的。
而且他連躲避的能力都沒有。
駕馭飛船的速度跟神識有關,穆北劍的神識只有二三里遠,飛船自然也不快,眨眼間劍光已到身后。
偏偏這時候一只夜鳥疾馳而過,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這只鳥恰好撞在白圣衣的劍上,瞬間爆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