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驚訝,沒想到國家竟然如此重視南省安市的丟槍靈異事件,這么多國家領導人會抽出寶貴時間來聆聽案件情況,而且是在凌晨。
總書記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笑道,“楊陽同志,不要驚訝,我們這些人可不是為了獵奇。當年一次丟失了那么多槍支彈藥,而且至今沒有個定論,我們這些人心里不安啊。這次希望能借助你的特殊能力查清此事,給全國人民一個交代,給后世子孫一個交代。”
我懂了,慢慢點了點頭,看向了肖朝華。
肖朝華說道,“當年我還是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穿上軍裝不久。我記得當時為了響應國家備戰的命令,安市舉行了一次大規模的基層民兵實彈射擊比賽,有一千多男女民兵參加。第一天的時候,為了讓民兵們熟悉場地和射擊流程,特意安排他們每人打了兩個彈夾,也就是二十發子彈。”
我打斷肖朝華說道,“肖司令,你說說那個靶場的情況吧。”
肖朝華看了看坐在遠端的總書記,見他點頭默許,這才說道,“本來安市有個小靶場的,可是無法容納這么多人,于是就在遠離安市市區的地方重新修建了一個大型靶場。為了方便還修建了宿舍和槍械庫。新靶場位于一座土山下,那座土山有一百米左右的高度,長度有五六十米的樣子,是一座天然屏障,可以防止流彈傷人。”
“肖司令,你回憶下,你們第一天實彈射擊的時候土山那里出現過什么異常情況沒有”我問道。
肖朝華靠在椅子背上,閉上眼睛努力回憶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突然,他猛地睜開眼睛說道,“哦我想起來了,當時我負責最后一組民兵的實彈射擊保衛工作,他們打完以后,我和其他戰友忙著收拾彈夾和槍支,有的民兵就跑去土山那挖子彈頭,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挖到,全部空手而歸。有的民兵用鐵鍬挖下去很深,也沒能找到彈頭。”
“這個情況你向當時負責調查的人反映過嗎”我問道。
“沒有,因為這件事和丟槍事件沒有什么關聯,我也沒當回事,如果不是你問起來,我還真的想不起來呢。”肖朝華說道。
“接下來呢”我問道。
“哦吃過晚飯后,我是第二班巡邏崗,大概是凌晨四點上的崗。當時我在靶場中來回走動巡視,突然感覺眼前閃過幾道黑影,接著就覺得肩膀上輕飄飄的,我伸手一摸,可被嚇壞了,我背的槍竟然不翼而飛。我以為是槍帶斷了,槍掉在地上了,就在地上摸索著尋找。可是沒有找到,而我腰里的子彈帶上,全部的子彈也都不見了。”
“肖司令,你說看到眼前閃過幾道黑影是嗎”我打斷他問道。
“唉該怎么說呢,反正是眼前一花,好像有什么東西閃過,我沒看清。”肖朝華答道。
“那你的身體當時有沒有什么感覺比如發涼,驚秫,起雞皮疙瘩啥的”我問道。
肖朝華又一次陷入了回憶,他的眉頭緊蹙,我能體會那種在腦海中翻尋三十年前記憶的痛苦。
偌大的房間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看著肖朝華,生怕出點動靜打攪他回憶。
驀地,肖朝華睜開眼說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正是秋收過后,天氣已經很涼,那晚的夜色很黑,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我走到土山附近的時候,好像看到那處松柏林里升起一股淡淡的白色霧氣,說實話,我當時也有點害怕,就沒敢過去查看,轉身走開了,不長時間就發生了丟槍事件。”
“肖司令是哪里人對安市的情況了解嗎”我問道。
“我是南方人,當兵后才到的安市。出事后我就被調離了安市,去了其他省。”肖朝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