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茵被分別押上警車,至于我的行李和那輛布迪威龍的下落,我已經無暇關心了。
這一切猶如在夢中,給我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我之前幫過警方破獲了數起案件,知道現在警方破案講的是重證據不重口供,我的行蹤一目了然,安市機場,京華機場,乃至海口機場都留有我的影像資料,航空公司里也有我的飛行記錄,這些情況只需一查就能搞清楚。唐茵這么做也太小兒科了,竟然搞出一起盜車案件來,讓我涉嫌其中,看來她還是年輕嫩了點。
我坐在警車里一言不發,看押我的警察似乎有點奇怪,或許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我如此老實的犯罪嫌疑人。
一名警察扭頭看看我,嘆息一聲說道,“唉年紀輕輕,人長的也挺帥氣,還是名牌大學生,怎么就不學好呢。美好前途就此毀于一旦,可惜啊”
我很無語,苦笑道,“大哥,如果說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嗎”
警察搖頭說道,“不信除非你有個雙胞胎兄弟或者你會分身術”
我愕然了,這老兄的話什么意思
“增庫別理他,回到警局再跟他理論”開車的警察不耐煩的說道。
警車里陷入了沉靜,除了車頂警燈旋轉的嗡嗡聲和警笛的嘶鳴聲,沒人再說話。
警車駛入了海口市公安局。
我被立刻帶進訊問室,負責訊問我的正是押解我回來的那名警察,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名身穿白色警服的中年人,白色警服的級別不低,是警監服裝,此人級別不低。
訊問室裝修的很漂亮,墻壁都用厚厚的海綿包裹起來,防止犯罪嫌疑人撞墻自殺。地上一把鐵質椅子,用螺絲固定在水泥地面上。椅子對面是一張訊問臺,一臺雙面顯示器,可以讓嫌疑人同步看到警察的筆錄內容。只是今天的犯罪嫌疑人是我。
我被關進鐵椅子里,大腿上壓了一根茶碗粗細的鐵棍,想起也起不來。雙手被分別靠在椅子扶手上,幾乎不能活動。
那名警察把他的警官證伸到我面前,原來他叫劉增庫。
“楊陽,這是我們魏洪波局長,今天由我們負責對你進行訊問,我的工作證你已經看過了,現在我向你宣讀嫌疑人權利義務告知書此處省略五百字你聽明白了嗎是否要求我們回避”
我搖搖頭,“魏局長、劉警官,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我絕對沒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至于你們說的盜車,更是無從說起,我剛下飛機,那個唐茵是來機場接我的,至于那輛布迪威龍,我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呵呵,楊陽是吧我知道你會這么解釋,所以我已經派人查了你的飛行記錄,可是很遺憾,我們并沒有查到有關你的任何飛行記錄。”魏洪波笑的很和藹,他的話卻讓我很討厭。
“不可能我剛從安市飛回京華市,本來是要飛往泰國的,但是因為天氣原因,泰國的航班取消了,我只好飛來海口,我有證人的”我有些不耐煩起來,這分明就是開玩笑,玩過家家的游戲嘛。
“哦那為何我們查不到你的飛行記錄呢莫非你會隱身況且從京華市飛往泰國的航班根本就沒有取消,哪里來的天氣原因”魏洪波靠在椅子背上,饒有興趣的說道。
“魏局長,我包里有本工作證,我是華夏國龍組的人,另外劉清副主席和龍組的郝愛民組長也能證明我。”事到如今,我不想再玩了,還是趕緊脫身去泰國吧,這么玩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