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村長頓時面色大窘。
褚非悅站了起來,“您是現在放我們出去,還是讓那幾砍樹的兄弟出來說說他們砍樹前后發生的事。”村長臉色變了幾變,隨后才哈哈大笑起來,“褚總,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余夫人選擇您當她的接班人了。我們桑蠶村的人不缺吃、不缺穿,我們也從不以我們的子女能賺多少錢為傲。我們過、現在的日子都
是余夫人給的。我們是跟著余夫人的,要是新接手的人沒有她的能力才干和心地,我們寧愿不養蠶、不賺錢,也不會跟誠運合作。”
村長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再好好洗漱一番,等村里人準備好了流水宴,我們再送你們出村。”
村長看著院子里那棵砍倒的大桑樹,眼里有些不舍,還是咬牙說道“一棵五十年桑樹,測試一個人的人品、肚量,值了。”
褚非悅的臉色沒有跟韋總、黃經理那樣劇變,起身說道“多謝村長信任。”
村長扯了扯嘴角,眼中含淚地說道“這棵樹是余夫人當年親手栽的,一長就長了五十年。如今我們為了新人砍了它,希望另一棵桑樹也能長得五六十年,甚至更長。”
“我不會讓您和其他人失望的。”
村長沒說什么,讓他們再好好的洗漱一番。
褚非悅便去卸妝、洗澡,把自己收拾出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去見韋總。
韋總是個聰明的人,但他對這種突然的轉變還是難以揣摩,完全不明白怎么褚非悅一發飚問題就往他們想要的方向發展了。
韋總問道“褚總,恕我愚鈍,我沒想通這其中的關節點,您能不能跟我說說”
“我也是昨晚被氣了一頓和肖莜的一番話給想通的。”
“哦”褚非悅想了想后,說道“我還是從昨天說起吧。昨天我和肖莜、小李開車到山道上時,被村里的人分開了。我被小搬單獨帶過來,在路上我旁敲側擊了幾句,能感受到的是他們心里的委屈和對誠運態度的失望,以及他們對誠運的忠誠。小搬是個年輕人,估計也就二十二歲左右。他這些小輩對余夫人、誠運應該沒有多深的感情,但從他的話里聽出他們對誠運的感激和感情。之后,跟村長聊天的感情也是如此。昨晚上村長對咱們的態度,想必韋總你心里也有氣。我昨晚也被氣得夠嗆,就想著今天早上村民們召集起來后就負氣的宣布誠運不再跟他們的事。后來肖莜告訴我說,我凌晨的時候竊聽到村長打出去
一個電話,大意是可以將砍樹的人送回村里了。我那股氣才散了。”
“那您剛才為什么要用那樣的方式跟村長談”“讓他們自己主動提及這事兒,估計會下不來臺。我得給他們一個口子,讓他們順著我的那些話說出來,以及讓他們表達對余夫人、誠運的深厚感情,不然憋在心里也容易出事。”褚非悅說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初入這一行,一路上也戰戰兢兢,生怕有哪句話說得不妥帖把事情給辦砸了。但我又不是很聰明的人,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只能用我目前能想到的辦法處理,有不恰當的
地方還請韋總從中周旋,別讓事情折騰得太離譜了。”
韋總深深的看了一眼褚非悅,心里突然有一種很澎湃的感覺。他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不知道怎的有種血液里的氣血突然被激活了的感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