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跟兄長同床共枕的時刻來臨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其余幾位付喪神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哈哈哈,既然這樣——”
三日月宗近反應極快,溫和卻不容拒絕的接口道:“那,我就睡兄長的另一邊好了。”
進房間不過三秒,被褥都沒拿出來。兄長大人的一左一右,就全被人預定走了。
石切丸在心中默默流淚,無語凝噎——可惡,被搶先了嗎!
小狐丸冷靜地斜睨了三日月一眼,緋紅的眼瞳閃過瑩瑩光澤:“真是狡猾呢,三日月。”
隨后,他隨意地撥弄了一下垂落的長發,挑唇道:“可惜,小狐也想跟兄長一起,只有這一點,絕對無法讓步哦。”
“誒,這可真是遺憾。”
三日月宗近故作沉吟了片刻,然后側首,微微瞇起了新月似的眸子:“看來,這件事不好解決啊。”
兩廂對望,似乎有什么極其激烈的東西,從中迸濺,眨眼便是電閃雷鳴。
巖融左右看了看,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奇怪啊,我怎么感覺到了殺氣?”
石切丸目露糾結,轉頭望向了旁邊沒什么反應的今劍:“兄長……”
今劍面無表情地拄著自己的本體,完全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直到石切丸喃喃出聲,他才慢悠悠地抬了抬眼,帶著微不可查的嫌棄:“很吵。”
整個寢室瞬間安靜了一秒。
隨后,小狐丸和三日月別開了互恁的雙眼,轉而望向了今劍,一副打算征求對方意見的樣子。
然而,還沒等他們開口,和室的門就被再度推開了。
鶴丸國永輕盈地躍了進來,十分帥氣地揮了揮手招呼道:“喲,大家都在呢。”
“……鶴丸國永?你來做什么?”
三條眾感到了莫名的危機,微微鎖起了眉頭,目露警惕。
鶴丸國永不甚在意地笑了起來,隨后望向一旁的今劍,舒朗地攤開手輕快道:“今劍要住在這邊的話,不覺得太擠了嗎。”
白色的鶴眨了眨眼:“不如去我那邊吧,‘五條’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喲。”
“呵呵,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鶴丸殿好像是跟燭臺切和大俱利一起住的吧。”
每個刀派都被安排了一個房間,但是由于“五條”刀派目前只實裝了鶴丸國永,所以他干脆搬去了隔壁。
跟燭臺切和大俱利伽羅湊了個“伊達組”,一直以來,倒算是相安無事。
“啊,忽然心血來潮就想搬回去了呢。”
鶴丸國永無辜地開口:“1分鐘前剛決定的。”
現在這個時候,居然忽然就搬回了“五條”的房間,說巧合根本沒人信好嗎。
“兄長!”
一眾三條成員急急轉頭,瞬間同仇敵愾起來:“我們……”
——我們很乖的!
“我喜歡清凈的地方。”
銀發金眸的付喪神淡淡開口,有如宣判。
一瞬間,似有一道閃電轟隆而下,把三條眾人劈了個趔趄,效果慘烈。
“兄,兄長qaq”
背景已經變成了絕望的灰白,三條組恨不得伸出爾康手,求不棄!
“不過——”
沒搭理自家的蠢弟弟,銀發的付喪神話語一轉:“偶爾熱鬧一點也不錯。”
三條組:從黃臉秒變櫻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