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撲了個空,安盛夏郁悶的趴在床上,怎么都想不通,想摸他一把,居然這么難
“安盛夏,你不要鬧。”按住眉心,權耀淡漠的臉色在安盛夏看來,跟要死不活沒差。
“哦,知道了,我真的不摸了”也只是嘴上答應,安盛夏還是不肯死心,非要找機會,摸他一把這才甘心
第二天。
“你等下乖點,配合治療。”和權威專家預約的時間,快到了,安盛夏如實的交代,“等下醫生到了,你積極一點”
“什么治療”放下手中的文件,權耀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玩味的瞥向安盛夏。
“喏,他就是啊”卻不料,眼前身穿白大褂的專家無比眼熟,安盛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珠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薄夜寒會是這家醫院的男科專家
如果知道所謂的專家是薄夜寒,她肯定避開。
“權少,你病了啊”強忍住笑意,薄夜寒嘴角一陣抽搐。
轉而看向安盛夏,目光變得審視,“你確定,不知道淼淼的行蹤”
還問什么問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知道她在哪何況,她都走了五年,我和她怎么可能一直聯系我想,她是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否則,她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聯系你”
厲害了,安盛夏總覺得,許淼淼這次鐵了心要忘記狼子野心的薄夜寒吧。
雖然許淼淼不止一次跑路,可這次,卻是最絕的,一別五年都不聯系任何人。
但,這也不能怪許淼淼,都是薄夜寒自作自受
想當初許淼淼不顧全家人的反對帶薄夜寒這個外人回家,可誰知道他非但不報恩,還用手段整垮了許家,害許父慘死。
從小許淼淼就內向,唯一的朋友也就是安盛夏,不可能不聯系她。
“安盛夏,你們不是朋友嗎她不可能就連你都躲著”想來想去,薄夜寒總覺得,安盛夏沒有說實話。
搖了搖頭,安盛夏眼底沉淀著晦暗,言語中夾雜著諷刺,“我想,她也是想到你會找我要人,所以不敢聯系我”
也不知道這些年,淼淼一個人過的好不好
可即便,遇到了什么困難,她也不敢回來。
走的時候,淼淼就說,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薄夜寒這張臉。
這就是所謂的,因愛生恨
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是么
恐怕,要讓她失望了
兩人每次見面,都要掐一把,卻忽視了權耀
“權少,你怎么不行的”目光鎖定權耀,薄夜寒似笑非笑的問。
“怎么說話呢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患者”
好歹也是權威專家,卻不知道尊重病人,安盛夏臉色臭的厲害,恨不得暴打薄夜寒一頓
“他是患者,還是你是患者,我不問清楚了,怎么給他治療”也是意外,薄夜寒沒想到,安盛夏這么護短,這兩人之間必有一腿。
“安盛夏,你先出去。”一直不吭聲的權耀吩咐,安盛夏心領神會,也許檢查過程,很傷他的自尊吧。
嗯,她先出去,也好
“那行吧,我先出去”走的時候,卻不放心,安盛夏不客氣的叮囑薄夜寒,“你好歹是醫生,千萬不要刺激到他,聽到沒”
十分鐘后。
只見薄夜寒臉色冷酷的離開,安盛夏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走去詢問,“怎么樣啊,檢查結果到底怎么樣啊”
“安小姐,我已經盡力了”
不冷不淡的語氣,等于給權耀判了死刑。
“不可能他還這么年輕呢,你是不是搞錯了”心弦嘎嘣一聲斷了,安盛夏愣怔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