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任何人的,她只是她自己的。”
只覺得權耀太過可笑,楚天忍不住提醒,“你們早就分開,她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就算曾經,安盛夏屬于權耀。
但此刻,以及往后,都不一定。
權耀越是篤定,就越是可笑。
“最起碼,她心里曾經有過我。”權耀語氣淡然。
楚天的臉色,卻陡然皸裂
“楚少,對于討女人歡心的技術,你還得跟我學。”整理了下衣領,權耀過于得意,一把將楚天推開后,這才漫不經心的往外走。
“不過是因為個女人,何必鬧成這樣”司夜爵原想緩和氣氛。
卻被楚天一個冷漠的眼神嚇回去。
“司少,你現在失去記憶,不記得很多事情,所以也就不知道,安盛夏到底是什么存在。”薄夜寒無奈的搖頭,“不過你失憶了之后,倒是變了個人,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幾個意思”司夜爵好奇的問。
“你現在還不是讓老婆吃的死死的”饒是薄夜寒也不確定,等司夜爵恢復記憶后,會如何對待沈姜。
是鬧結婚,還是恢復原狀
這個,恐怕誰都猜不到。
“讓老婆管著的男人,才是個好男人,你不也是我們只能說是半斤八兩。”然而這不過是司夜爵的一廂情愿。
沈姜對他,完全是放養政策。
從不去管他去什么地方,見什么人,多晚回家。
“不好意思,我家老婆叫我回家,我先失陪。”薄夜寒被淼淼一個電話便輕易叫回去。
四業界則對黑沉下去的手機干瞪眼
口口聲聲說,強迫自己結婚的那個女人,不要說電話,就連短信都沒有。
真懷疑她手機壞了,亦或者,這個人死了
司夜爵滿肚子火氣,“楚少,咱們繼續喝,我今天不想回去。”
“你不是結婚了”楚天好笑的問。
“她不在乎我。”清晰感受到這點,司夜爵冷哼,“她只要退一步,我就退一萬步,還要回家,把門反鎖起來,再也不要看到她”
“你幼稚不幼稚”楚天諷刺道,“女人是用來寵的,如果你沒這個覺悟,還希望人家被你傷了之后,繼續主動,我覺得你不如換個女人吧。”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我不記得。”司夜爵煩躁的道,“我不怕她麻煩我,就怕,她一直不麻煩我。”
“當一個女人變得沉默,都是有原因的,你也許不知道,曾經沈姜很外向,但自從跟了你么真的是可惜了。”楚天失笑著搖頭,“如果我是她,也絕對不會再回頭,畢竟你,也沒什么值得讓人家留戀的。”
“我也不差”司夜爵拉扯著領帶,“難道你覺得,我配不上她”
“不是配不配得上的問題,而是,人家現在不是非你不可。”只有被傷過一次的人才知道,不敢再付出感情,是什么滋味,楚天仰頭,將手中的紅酒喝光之后,便提步往外走。
偌大的包間,很快只就剩司夜爵一個。
“老婆,我在外面喝酒,一個人醉了,他們都不管我。”司夜爵賭氣的聯系了沈姜。
“你找代駕吧。”沈姜言語冷漠道,“我現在已經睡了,很困。”
“你就不怕我碰到壞人,讓人占便宜”司夜爵簡直崩潰,“我這么帥氣的男人,很容易丟的。”
“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你能分不清好壞”按住眉心,沈姜無奈的道,“你只是失去記憶,又不是沒念過書。”
“別忘記了,我現在依舊是你的丈夫。”只有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司夜爵冷不丁的吩咐,“如果你不來,我就一直不回家,我知道,你也無所謂我是不是回家,只不過,我會跟長輩們說,是你把我趕出來的,到時候,也許凈身出戶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