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早就說過,這大明的江山,與我歸海一刀無關我活在這世上唯一的理由就是報仇。
父親死的冤枉,此仇不報,我歸海一刀如何立足于天地之間。至于旁的著實提不起興趣。”
曹正淳臉色變了變,即便早就知道自家少主的性子,乍聽到這話,他還是有些憤然。
不過不要緊,不要緊的,還有他在。只要有他在,只要他還活著,那就回竭盡所能將皇位捧到少主跟前兒,在此期間,任何人想要阻攔,死
這樣想著,他的目光躍過歸海一刀,輕飄飄的落在納蘭若若身上,這個忽男忽女的人,絕對是少主成就霸業的絆腳石,更別提她還是朱鐵膽的人。
哼
“不要起不該有的念頭,不要動不該動的人。”歸海一刀扶著劍從地上站起身來,左跨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
這個行動,明明白白的告訴曹正淳,納蘭若若,他護定了。
曹正淳的目光忽明忽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抱拳,“是,奴才遵旨。”接著后退兩步,轉身離開。
歸海一刀看著門在自己面前關上,這才慢悠悠的走到床前坐下,看著那張在燭光下,略顯柔和的小臉,唇角勾了勾,海棠,海棠
海棠,海棠
另一邊,朱厚照黑臉瞪著這充滿特殊氣味的馬房,不敢相信他堂堂一個皇帝竟然會淪落到睡馬房這種地步還是一個充滿各種腐朽,怪味,漏風的馬房
當然了,這還不是讓他憤怒的主要原因。他憤怒,最根本的原因,是他看上的女子,此刻居然不顧圣命,跟一個魔頭共處一室。
這個歸海一刀,簡直該死。
“皇上,已接到義父的飛鴿傳書,可以啟程了。”翌日,納蘭若若門都不敲,直接闖入。
看了眼那個坐在床上,著上身的男人,納蘭若若撇過頭去,這貨還有裸睡的癖好
尼瑪,什么條件啊就裸睡。就這還嫌棄這房間,當然了擱誰誰嫌棄。
可這事兒放在任何人身上,也干不出裸睡這毛病啊,莫不是晚上習慣了有女人侍寢,脫衣好辦事兒
朱厚照哪里知道這一來一去納蘭若若就腦補了這些畫面,他毫不避諱的起身,伸開雙臂,“更衣。”
全身上下,未著寸縷
納蘭若若快速轉身,迅速給他貼上了一個標簽,“渣。”
朱厚照伸著雙臂等著侍候,根本不知道,他的一個小小習慣就讓納蘭若若給他貼上了“渣”的標簽,只是憑感覺知道她的臉色不怎么好。
直到歸海一刀把手里的包裹丟到他臉上才回過神來,感情這倆人再給他臉色看
就因為他沒穿衣服
這感覺讓朱厚照很是不爽。尤其是對歸海一刀,各種感覺夾雜在一起,很想nn死他
不知朱厚照內心翻滾的情緒,納蘭若若和歸海一刀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喂,你們”朱厚照看著手里的衣服,摩挲了一下,輕輕的笑了,“十大將軍的秘密檔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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