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人的眸子一亮,裝出恐懼的樣子,問道“真……真的必須是被宮主寵幸過的人,才……才可以?”
兇狼假面人冷冷地道“老夫沒必要騙人。”
唐佳人做出難過的樣子,道“我多想為宮主獻上熱血一大海碗,奈何……宮主從未寵幸過我。”一伸手,想要捂住臉,做出哭泣的樣子,但見兩只手滿是干涸的血跡,立刻改變了主意,快走兩步來到黃如意的榻邊,蹲下,用盆中水清洗起了手。
唐佳人這一句話和這一舉動,著實令兇狼假面人有些發懵。瞧著唐佳人那副做派,哪里像不曾侍寢過的女子?
兇狼假面人道“這不會是花堂主的推托之辭吧?”
唐佳人看向方黑子,道“方黑子,你每天都跟在宮主身邊,你說,宮主讓我侍寢過嗎?”
方黑子哪里知道唐佳人侍寢過沒有?不過,他是粗糙了些,但并不笨啊。他看得出,兇狼假面人就是要收拾唐佳人,而王藍海和袁綠野這些人,只要能弄醒宮主,死了誰都不會在意。黃如意如此,花姑也是這樣。他從進入戰魔宮開始,就發誓效忠戰蒼穹,可瞧著王藍海等人的作派,心里也隱隱不痛快。尤其是,剛才黃如意要死了,旁人都無動于衷,唯有花堂主幫他救治黃如意。這份情,他得還。
方黑子在唐佳人那雙媚眼的一瞪之下,立即道“平時宮主最是疼花堂主,二人經常鬧得歡,卻沒……沒讓花堂主侍寢。”
這話一說出,誰都不信。沒侍寢就膩歪成那樣?沒侍寢就嘚瑟成那樣?
袁綠野道“黑堂主,宮主寵幸誰不寵幸誰,誰也不能一直盯著不是?”
方黑子漲紅著臉,粗聲道“我一直跟在宮主身邊,自然清楚此事!你……你們不知道,宮主吩咐過,但凡侍寢的女子,隔天都會賜一碗藥湯,宮主不讓任何女子受孕。宮主從未吩咐過我,給花堂主準備藥湯。”
唐佳人的八卦精神熊熊燃燒,抬頭問道“給魅白兒準備過藥湯吧?”
方黑子的臉瞬間扭巴了一起。半晌,才不自然地點了點頭。
唐佳人感覺自己要笑場,卻不得不強忍著,痛苦地道“可憐我宮主那般健美的好男兒了~”這一聲哀嘆,當真是婉轉如唱歌啊。
戰魔宮里的那幾張臉,齊刷刷地扭巴了起來。
兇狼假面人心有不甘,卻也只能偃旗息鼓,暫時作罷,冷哼道“想不到,戰宮主還有這般做派。那魅白兒何在?”
唐佳人痛快地回道“死了。”
兇狼假面人不悅道“帶個沒死的來。”
這就太為難人了。唐佳人道“但凡被我們宮主寵幸過的,非死即傷,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微微一頓,笑意堆滿眼睛,端起滿是黃如意血水的銅盆,“也許,這一盆血水尚能符合你的要求啊。”
遙想到那個混亂的夜晚,戰魔宮里那幾張臉徹底黑成了鍋底兒。
“哧……”紅臉假面人發出一聲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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