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女兒甜甜的笑容,老父親卻滿腹心酸。
作為爸爸小棉襖的妹妹蜜果兒半天也沒得到媽媽愛的抱抱,又見著爸爸一臉喪氣,于是充分發揮了“甜蜜”的使命,含糊的叫著“爸爸”一臉撲進溫向平的頸邊,順帶在白皙的頸窩里留下一個帶著口水的咬痕。
溫向平順勢向后一倒,癱在鋪著毯子的地上,心累不已。
坐在溫向平胸膛的蜜果兒卻以為爸爸是又在和她玩游戲,當下咯咯笑得更甜了。
等孩子們都回了房睡覺,蜜果兒也被蘇承祖李紅枝一口一個“心肝寶貝肉”的帶回了自己的房間,溫向平終于能和妻子好好溫存一番,安慰一下自己受了打擊的心臟。
蘇玉秀比溫向平小兩歲,今年也有二十七八,正是風韻與水靈并重的時候,纖細的腰肢絲毫看不出是生育了三個孩子的少婦。
溫向平一早就殷勤的梳洗完,拿著本書裝模作樣的倚在床頭,等著蘇玉秀洗完澡出來。
溫家的構造都是一間房配一衛,方便的很。
雜志上的字沒看進去幾行,蘇玉秀就擦著頭發出來,身上穿著的是溫向平專門帶她去百貨商場挑的絲質睡衣。這是今年從海外傳來的新款,除了沽市也就是粵省塘省那邊才能見到。
當然,這樣的睡衣價格自然不菲。但因著新周刊豐厚的稿費和福利,加上江河清又主動上門貢獻了一筆版權費,溫向平手頭倒是十分寬裕,買起來是眼也不眨的大款模樣。
蘇玉秀這幾年靠著溫蘇記也賺了不少積蓄,再不像是原來大河村那個扯一尺新布做衣裳都舍不得的人了。見的人和事多了,也漸漸的會收拾自己,時不時和李芝齡李紅枝出去逛逛百貨商場,買幾件衣服和瓶瓶罐罐的護膚品。
畢竟溫向平天生生的俊俏又白皙,前幾年最操勞的時候也沒怎么辛苦,如今雖然年至三十,看上去說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也是使得的,只不過比應屆生要更多些沉穩和氣度。
蘇玉秀雖然也白皙,卻因著前幾年的操勞比溫向平暗沉了兩個度,皮膚也不是很好。溫向平雖然不介意,蘇玉秀卻在意的不行,每天都要細細保養一番,這么兩年下來也是頗見成效。
如今兩人一起走出去,只像是剛剛結婚的年輕小夫妻,誰也猜不到兩人的大兒子都是快念初一的年紀了。
半天也沒看進去幾個字,溫向平索性干脆的把書收到一邊的抽屜,
“睡吧――”
話是這么說,眼神里卻分明不是這個意思。
蘇玉秀臉紅了紅,卻還是依言掀開被子上了床。
小意溫存過后,總算撫平內心創傷的溫向平摟著妻子,在耳邊輕聲呢喃著肉麻酸牙的情話,惹得蘇玉秀臉上的緋紅更甚。
好不容易逗弄夠了害羞的妻子,溫向平這才心滿意足打算歇下,卻聽蘇玉秀忽然來了一句,
“下個月朝陽生日,別忘了把江大哥一家叫過來聚一聚,朝陽和甜寶最近沒見江家幾個小子,都想了。”
咔擦――
這是溫向平內心好不容易修建起來的防護堤壩被妻子一指推裂的聲音。
溫朝陽的生日還沒到,讓新周刊火冒三丈的事兒倒是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