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但凡出自溫向平手中的作品,就沒有一個羅許二人覺著不好的。每每溫知秋的作品被學校社團和講師拿來品析欣賞,許羅二人都覺得與有榮焉。上次和樂被千夫所指,許羅二人也是氣憤不已紛紛挽袖捉刀,寫了好幾篇文章發表只可惜并沒有阻擋龐大的浪潮。
看見溫知秋一如既往的好精神,許羅二人都打心底里高興。
溫向平看了兩人的續作,笑道,
“寫的倒是都挺有創意,文筆功夫也都有進步,拿來另作一篇也是能行,下次可以試一試自己找個主題一番了。”
雖然已經成年,在溫向平面前卻都還是孩子,羅瑜新得了夸獎,面上立馬就顯出歡喜之色,
“溫叔,我聽我爸說,您是靠著字典里隨便抽的五個字寫的樂土,可把我佩服壞了,我這些天盡琢磨著這個,打算也練一練。”
溫知秋頷首道,
“這法子也能訓訓急才,將來遇上和人比試的狀況難免要用到。只是這最考驗積累的深度和思維的廣度,平日里還是不能疲懶,要經常翻書增長見識才是。”
許昀受教的點點頭,
等哪天我們也遇上個外國來的作家,就拿這個跟他比一比說不得,也能像溫叔一樣碾壓對手。”
許昀對于羅家和跟他們描述的溫向平力壓哈更斯印象可是深刻得很,買書時看見作者名是哈更斯都避而遠之,這么目下無塵的人又能寫出來什么好作品還是不要帶壞自己才是。一方面卻對溫向平更是崇拜。
溫向平失笑,故作板臉斥道,
“雖然急才多用于比試,可外來友人遠來是客,我們要盡地主之誼,怎能動不動就嚷嚷著要比試,豈不是失了我泱泱大國的風范和氣度。何況也不是每一個他國作家都目中無人、恃才傲物的。”
許昀和羅瑜新相視一眼,嘻嘻笑道,
“溫叔說得對,就該像您一樣,倘若對方得寸進尺,我們便用實力一舉滅之,狠狠打一番他們的臉面。”
這兩個孩子――
溫向平搖搖頭,正色道,
“你們光想著要給華國作家爭口氣,卻不想想為什么他國作家敢如此輕視我們,無非是因為華國建國這么多年來,連一個獲得哈維獎的作家都沒有罷了。今年的獲獎者出自不列顛,而獲獎的不列顛作家已經有雙手之數,足足是我們的十幾倍。縱使我們國內的冒頓獎、樹人獎也都很有含金量,然而放到國際上卻是不受承認的。逞一時之氣又能如何,終究缺那么一個底氣。”
羅瑜新和許昀俱都沉默了下來,再沒了剛剛意氣風發的模樣。
溫向平說這話也不是為了打擊兩個孩子,無非是讓他們有一個清醒的認知罷了。
羅瑜新和許昀平素里都會拿著自己寫的文章作品來找溫向平求教,溫向平對兩個孩子的實力和心性也都是心里有數,在學校里成績好,跟著羅家和與許城陽平日里見得也多,眼界也算是開闊,在同齡人中當屬佼佼者,然而文人的競爭對手從來都不只是同齡人,這是兩個孩子需要知道的。
兩個青年興沖沖的來,蔫蔫兒的去,出來叫兩個孩子留飯的蘇玉秀瞧見了,不由得叱丈夫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