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就是學生,在他們離開亞恒前,亞恒會為他們庇佑,讓他們不受外界侵襲,即使在聯盟那邊,也是一直以來默認的規矩。
“你打算怎么做”弗蘭克問道。
“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加勒特露出感興趣的笑容,“全新的技術擺在面前,除了想辦法接觸它還能怎么做”
加勒特一直覺得弗蘭克不是純粹的機械師,一入學就搞小團體,如今全新的技術出現,他最在意的竟然是立場與選擇。
新技術會帶來什么樣的影響和他們有什么關系一個真正的機械師怎么能面對新的可能性無動于衷呢
去弄明白它不就是他們唯一要做的嗎
加勒特站起來,不欲再和弗蘭克聊下去。
“你要去做什么”弗蘭克喊住他。
“去拜個師先。”
“”
在弗蘭克考慮其他問題的時候,加勒特做了一個決定。
他想要新的可能,無論如何也想要去了解。
但機械師不可能輕易把獨家秘技教給別人,最直接的做法是成為那個人的弟子,打雜跑腿個幾十年,孝敬個幾十年,慢慢培養師徒感情,說不定師父會在死前把秘技告訴他
可現在他想偷師的對象比他年級還小,他好像耗不到她死掉這咋辦
論如何耗死師父繼承他的財產,在線等,急。
加勒特對待機械上的事絕不含糊,說行動就行動。
當一個比她還大的人上門來要求拜師的時候,阿宅的表情漂移了一秒。
那個人動作迅速一點不做作,啪地一聲就跪下,萬分誠懇道“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阿宅第一時間轉頭看向走廊監控,這里是實驗室,動不動就下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搞恐怖威脅呢。
“你先起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跪著說話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你起來”
“除非你答應。”
沒營養的對話來了幾個來回,阿宅無奈地側身避開,向出來看情況的南征投去求助的目光。
為了方便研究交流,南征干脆從隔壁實驗室搬到了第一實驗室。
對于兩個吃飯只需要營養液,清洗只需要除菌儀,還能順手改良一下睡眠儀的機械師來說,宅個十天八天的不是什么大問題。
南征的眼睛在加勒特身上掃一圈,大體知道他是為什么而來的,結合剛才聽到對話,南征發現這個加勒特在對待機械上還真和阿宅有點相像,比如都那么的耿直。
要是今天他不在這兒,這兩個人還真有可能死循環下去了,引起騷動進一步引來全院圍觀。
“你是為了a級武器極限突破而來的吧。”南征道出加勒特的目的。
如果不是為了新型武器,一個六級特招為什么要特地跑到二級生實驗室門口搞一出鬧劇。
一語驚醒夢中人,阿宅說道“你早說啊,用不著拜師,其實我也想看看別人能不能學會我的紋路。”
只有一個機械師能使用的紋路不存在實際價值,聯盟改造師有很多更高明的技術,卻代替不了普通紋路的地位,就是因為普及性。
加勒特一臉茫然地被拉起來,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直到他坐到實驗室里聽阿宅講完整個突破紋路的設想,仍覺得那么不可思議。
導向紋路很不可思議,做出它的阿宅也很不可思議,她輕易的公布如此機密的技術更加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