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多久了”說話的人是張東澈。
他脫下了自己的西裝,換上了一塊皮質的圍裙,隨后從高爾夫球包里面精挑細選了一根球棒,甩動著手中沉甸甸的球棒朝著前方走過去的時候,兩旁所有身穿迷彩服的特戰軍人全部都挺起腰板,好似一挺沖鋒槍,前方的一張椅子上面,一個渾身血淋淋被綁著的人看到張東澈朝著自己走過來,抬起發紫發腫的眼睛。
“豺狼,你們這群在國之中為非作歹的豺狼。”他虛弱的說道。
“已經連續毆打了兩個小時了。”一個干瘦帥氣的年輕人在他身邊隨意的扯下來幾張紙巾,擦著自己雙手上面的鮮血,并同時回答張東澈的問題,拿起一根香煙,鮮血染著香煙,他點燃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搖搖頭“沒辦法,這個家伙的牙齒是鋼鐵鑄成的一樣,拼死不說那個啞巴和那個小女孩兒去了哪里,做了還是繼續拷問”
“做掉”張東澈將高爾夫球棒扔給年輕人“泰壽啊,做的干凈點。”
球棒在天空中還沒有落下,那名年輕人已經從椅子上面站起來一把抓住,隨后球棒的軌道沿著椅子上面那個血人腦袋的軌道,狠狠的揮舞過去,“嘭”的狠狠的一擊,一大股的鮮血從血人的太陽穴上面飛舞出來。
血人直接瞪大眼睛,坐著的椅子隨著身體的傾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呼”鄭泰壽對著地上的尸體深深的吐了口煙,小臉上面的大眼睛眼角彎下來。
地上的死尸大大的瞪著眼睛,鄭泰壽抬起腳,將腳掌踩在他臉上一邊摩擦著一邊吐著煙霧說道“喂喂喂,眼睛瞪得這么大要干嘛啊還是早點去黃泉路上報名吧,白癡一樣的蠢貨。”
張東澈朝著大型工廠前方的一個房間走過去,鄭泰壽跟隨在他身后。
“像這種首爾政府的叛黨,還有多少”
“十幾個左右,有的卷款私逃了,有點還在負隅頑抗。”鄭泰壽說道。
“看不懂國勢的一群狗家伙,蠢得可憐。”張東澈抬起左手扣著手臂上面的襯衫扣子道“東南亞那邊傳出來的消息,老大和小祖宗被替天兩個號碼最前的人狙擊了,輸得很慘,主君大發雷霆,因為老大變成了一只蟾蜍,挨打受罰這種事情全部在小祖宗身上了,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要像孩子一樣趴著,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主君做的也真夠過分的。”
東南亞那邊的情形對神武輝耀那邊來說一半一半。
菲律賓即將被攻克,但是小小文萊國依然穩如磐石。
“這陣子日月神會和颶風武道館也鬧得很兇,他們占據著仁川和釜山兩個地方,多次對我們周邊發動進攻,但是又不是那種大型戰爭的進攻,就是一些小打小鬧,我們不管也不行,管了他們比兔子跑得還要快,國之災難,最近一段時間韓國經濟下滑的相當厲害,要不要讓公司旗下的藝人去中國撈金”鄭泰壽匯報道。
“不到關鍵時刻不要去那個人傻錢多的國家。”張東澈說完打開工廠的門。
里面頓時傳來一個女人的一聲尖叫。
房間里面春意盎然,桌子上面點著香薰,放著兩杯紅酒,床上一個胖男人轉過頭,女人用被子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嚇得花容失色,看到是張東澈后,胖男人連忙站起來船上一條白色的四角褲,身體有些哆嗦嗦嗦,張東澈看著隨意舍棄在角落的一些資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道“讓你學總統禮儀的,你給我學到床上去了”
“嘿嘿嘿”胖男人撓了撓后腦勺“男人嘛,都是有需要的。”
“好,我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野蠻而思想落后。”
張東澈坐在椅子上面道“你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總統,但是你這位總統我說了不算,一個國家從來都是人民說了算,假設你現在是總統,你站在講臺上面發言,你的舉手投足之間都要帶著一個國家的大氣,你新上任,你要做表率,讓人民認可你,大后天就是你上任的大日子,到時候韓國的所有街道都會擠得水泄不通,人們都會看著你,崇拜你,露出一個讓人滿意的微笑出來讓我看看,你不會我不怪你,我可以教你,教不會我就一只教。”
胖男人叫做金相杰,面對張東澈,他抬起頭裂開嘴角,對著周圍揮手。
張東澈都不忍心看的別過頭“你特么確定這是總統的微笑不是一個癡漢對著那些少女們說,我要攻擊你們了重新給我做,泰壽,給他一面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