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急,下班了嗎”,高老大問道。
“不存在下班這個說法,我只是出去吃飯,這里打車挺難打的。”,袁獍笑瞇瞇的說道。
好,高老大點頭,一揮手“去吧,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袁獍上了出租車,仍然微笑著跟高老大揮手致別后,車窗拉起來,他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已經暴露了,我剛剛出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小豺被群狗咬死,這說明,戰屠沒有殺掉小豺,而是在測試。”
“先別說這個,副駕駛里面有少主給你的資料。”,鏡流說道。
是什么袁獍一邊嘀咕一邊拿東西的時候,鏡流的眼神中突然閃耀出一股兇狠的光芒,而后將刀鋒發夾拿掉,直接反手刺入了袁獍的脖頸上。
“啊”,袁獍疼的捂著脖頸,眼神中頃刻間布滿了血絲。
鏡流道“是啊,少主也知道你暴露了。”
他們行駛離開,五分鐘后,又是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替天的門口,等了一下后,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到了。
湖邊木屋的神威站起身,眺望遠方,一丁點車輛過來接人的信號都沒有。
過往的經驗告訴天災,很多事情越拖就越是容易出現岔子,他道“你天殿隱修的人沒有準時過來,是不是你計劃有變還是說,唐夜麟只是一次性的利用你”
神威立刻說道
“你說話可真難聽,什么叫做一次性的利用,我又不是什么商品,來了”,正說著,天殿隱修的車隊突然出現在公路的盡頭,神威手搭涼棚看了看后,立刻興奮的說道“來了來了,唐夜麟是非常講信用的,你可以永遠相信他。”
而后,他突然將雙手在衣服上面擦了擦,然后整理了一下頭發問道
“天災,你看我這身行頭怎么樣”
“很不怎么樣。”,天災鄙夷的搖搖頭。
神威又手忙腳亂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沖進了木屋里面,走出來的時候,左手抱著一個挖掘機玩具,右手抱著一束玫瑰花,這都是唐夜麟按照他的要求提前準備好的,他站的非常的筆直,但是能夠看到,他全身在微微顫抖,眼眶中,竟然有淚花在涌動。
天殿隱修的車隊抵達了湖邊木屋。
一聲聲關車門的聲音中,血紅隊的成員們也紛紛的亮相,他們是血教父來到了天殿后,唐夜麟特意給他配備的,而神威的目光,則是看著顧秋和她身邊的一個男孩。
神威的眉毛在不斷的凝縮著,眼眶中,一滴滴的眼淚不斷的流淌下來,這一幕,不知道曾經夢到過多少次。
他蹲下來張開雙手喊著“兒子,兒子”
那孩子顯然被嚇到了,躲在顧秋的身后,露出半張臉,瑟瑟的看著他。
“叫爸爸。”,顧秋摸了摸那個小男孩的腦袋,帶他過去,靠近神威。
那男孩怯生生的喊了一聲。
“誒誒。”,神威如獲至寶般的不停點頭答應著,而后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低下頭抹了把臉上的淚水,然后用力的將小男孩抱住,他發出哽咽的聲音,好像是找了好久的東西,失而復得一樣,將母子兩人用力的抱住,哽咽的說“我找了你們好久好久”
“我也是,我不知道你還活著。”,顧秋也帶著哭腔說道。
接著顧秋的臉一轉,剛剛還激動萬分的她,瞬間一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