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將情況報告給了我,格蘭杰小姐的做法非常妥當。”鄧布利多從校醫室中走了出來,目光掃過漂浮在空中的凱蒂,“可憐的姑娘。”
面色陰沉的斯內普跟在他的身后,目光不善地在哈利、羅恩他們的身上掃過。龐弗雷夫人帶著麥格教授進入病房,示意麥格教授將凱蒂放到了一張病床上。
赫敏將那條蛋白石項鏈連同盒子和牛皮紙都取了出來放到了病房的桌子上。鄧布利多的手在凱蒂的頭上拂過,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那條項鏈。對斯內普問道“你怎么看,西弗勒斯”
斯內普走到病床前,低下頭仔細觀察在昏迷中表情還時不時露出痛苦表情的凱蒂,又用魔杖剝開牛皮紙讓項鏈漂浮起來,他端詳了一番蛋白石項鏈“強力詛咒物品,鄧不利多。事實上貝爾小姐現在沒有死亡,而是還能夠活著躺在那里,她的好運氣已經讓我覺得非常的意外了”
“她帶著毛線手套,也許只是稍微碰觸了一下,我先來試試看看吧。”鄧布利多使用那只完好的左手抽出老魔杖,躬身讓杖尖對著凱蒂的全身緩慢移動,一些黑綠色的魔法能量被鄧布利多用魔杖從對方身體了抽了出來,但隨著凱蒂的表情越發痛苦鄧布利多最后也不得不放棄了繼續解咒。
鄧布利多掏出他的那條紫紅色手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校治療師波比龐弗雷夫人吩咐道。“非常惡毒的詛咒,不過為了貝爾小姐的安全我只解除了其中一部分而沒有強行全部解開,波比你還是將她轉到圣芒戈魔法傷病醫院去用更保守的治療方式吧,可憐的姑娘,至少要在那里呆上三個月了。”
“現在,你們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嗎”挺了挺身子,鄧布利多面向這群小巫師,接著又瞄了一眼跟過來的傲羅們一眼,“我想傲羅先生們會需要到一些線索幫助他們進行調查,我還記得霍奇納先生在學校的時候為人非常認真負責。”
傲羅中看起來最年長那位看上去因為被自己校長記住名字而顯得頗為高興,一直緊繃嚴肅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的表情“感謝你的配合和幫助,鄧布利多校長。”
接著,在麥格教授嚴厲的目光和斯內普教授陰郁的表情下,黎安結結巴巴地開始交代了事情的經過“當時我們剛進三把掃帚酒吧,凱蒂去吧臺點東西我去占座位,結果剛坐下我就看到她進了酒吧廁所,當她從出來時,手里就抱著它。”
“用你那糟糕的記憶想想,你確定凱蒂貝爾進三把掃帚酒吧的時候,沒帶著這個”斯內普陰冷的聲調讓在黑魔法防御課上剛犯過錯而被訓了一頓的黎安更緊張了。
“我確定,從宿舍到三把掃帚酒吧,我們沒有分開過。”黎安仔細地回憶了一下,隨后肯定地回答道,“她說要把這個包裹送回霍格沃茲,就直接離開了酒吧,我不得不追上去。”
“她有說送給誰嗎”斯內普繼續追問道。
“我和凱蒂打了多年魁地奇我很了解她,在魁地奇球場之外的地方她連只蒼蠅都舍不得傷害只會把它們吹走。”哈利為凱蒂辯解了一句,然后想到合作多年的主力追求手最起碼有三個月不能上場讓這位格蘭芬多魁地奇新任隊長很是腦殼痛。
“我問她是誰給她的,她也不肯說,只說是要交給霍格沃茲的什么人。她當時說話的表情很怪哦不,哦不,她肯定是中了奪魂咒了,我當時只注意那個該死的包裹,竟然忽略了她那時的異常。”黎安哭出聲來,渾身發抖,胡亂地用袖子擦拭著自己臉上的眼淚,赫敏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聽到有人可能涉嫌使用不可饒恕咒,傲羅霍奇納對身邊的一個黑人小胡子同僚吩咐道“德瑞克莫根,你追上龐弗雷夫人幫她把貝爾小姐送過去,如果她醒過來就問問看她還記得些什么,記得別耽擱她太久妨礙了病人的休息。”
“那么她是怎么碰到項鏈的呢”斯內普陰冷的目光讓黎安瑟縮了一下。
想到當時的過程,黎安又開始嗚咽,她哆嗦著嘴唇,盡可能想把事情描述清楚“我不知道會出這種事,我告訴她絕不能把這東西拿到學校去,費爾奇和傲羅們是絕不可能任由這種不知名的東西進入霍格沃茲的。可任我怎樣勸說,她就是不聽,所以我想把東西從她的手上搶過來扔掉,誰知道她著了魔似的死活不放手,包裹裂開了她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