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過河拆橋,你果然不是人,你禽獸啊”阿花捂著腦袋,學著古宜真的腔調大叫,里面滿滿地透出興災樂禍的情緒。
“我現在就要回去見溫柔,你考慮好啊,我現在很生氣,你別惹我”
我怒視阿花。
阿花登時不敢作了,干咳了一聲,說“我這不是出來幫你的嘛,你一定不知道古宜真這是抽的哪門子瘋,對不對現在一定很頭痛,不知道該怎么辦,對不對我有幫你解決的辦法啊”
我警告阿花“你要敢再說上中下三策,我一定把你賣給溫柔,正好我現在缺錢呢”
阿花撇了撇嘴說“行,那我就幫你選個上策,不過以后有事兒你別怨我啊。這個上策就是說實話。你覺得古宜真挺好是不是你沒有想過河拆橋是不是直接對她說嘛,現在你就可以把她煉成陽靈嘛,就像對西于爾那樣,她要的就是個嘛。”
“這樣就可以”我懷疑地看著阿花。
這里有個問題,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覺得古宜真挺好的,我一直覺得這個有個超級強大老爸的女鬼是個大麻煩好不好
不過阿花沖我直擠眼睛。
我立刻心領神會。
哦,它這是讓我拿瞎話哄古宜真呢。
也對,小說里都說了,這泡妞嘛,就得靠哄,所說潘驢鄧小閑咳,我是看過金瓶梅,不過人家那是藝術,藝術的事兒那能是不可描述的嗎
反正對女孩兒一個字哄,兩個字再哄,三個字好好哄,準沒錯兒啦
我當即轉過來對抱著我大腿的古宜真說“古小姐,你別哭啦,我沒要過河拆橋,我覺得你挺好的”
古宜真卻哭哭啼啼地說“還說,還說,你都不肯叫我的名字,都不肯說喜歡我,冷冰冰地拒人千里之外,哪有點真心實意啊”
我撓了撓頭,組織了一下語言,“好好,我重說行了,你能不能先別哭了你是鬼啊,這么個哭法,容易把自己哭散架子了。”
古宜真抹著眼淚,不出聲了,瞪著眼睛看著我。
看著她的眼睛,我就有點尷尬,干咳了一聲,開始說了,“小真啊,我很喜歡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你放心,從現在開始,你就哎,你在干什么”
古宜真不知從哪兒掏出個手機來,理直氣壯地說“我把你的話錄下來,這是證據,以后你要是對我不好,那就是始亂忠棄,我做鬼呃,我魂飛魄散也不會放過你”
我指了指她的手機,提醒道“你好像在發微信語音,在給誰發啊”
古宜真不由一呆,低頭往手機上看了看,“發微信沒有啊,什么是微信這不是錄音功能嗎”
“你不知道微信”我懷疑地看著古宜真。
古宜真說“不知道微信怎么了我死的時候還是科技以換殼為本的摩托羅拉的天下呢,哪來這種這么大屏幕的手機”
靠,她死得可夠早的了,要是活著的話,估計已經得三十多歲了。
不過,現在這個不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