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女鬼聽話啊,趕緊上前按住長得普通的自尋死路但開外掛不準備死結果外掛被洗掉的小姐姐。
我上手就把她的t恤給掀起來,露出光溜溜的后背。
粉紅女鬼大吃一驚“大,大姐,我們是惡鬼,不是色鬼,你可不能做這種事情啊。還有啊,你是女鬼,就算想做這種事情,也應該找男人才對,不能找女人,這,這不對頭啊。”
“呦,看不出你一鬼還挺保守的嘛。我跟你說啊,這百合是潮流啊,你得學會追趕潮流才行,不能因為是鬼就自暴自棄放棄學習上進,鬼生那么長,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難道要一直混日子嗎”
我一邊數落粉紅女鬼,一邊抄起中性筆,刷刷刷在長得普通的自尋死路但開外掛不準備死結果外掛被洗掉的小姐姐的后背上畫了冷靜符。
本來正尖叫掙扎的小姐姐一下子就沉默不動啦。
我就問她“現在感覺怎么樣”
已經不再尖叫的普通小姐姐沒有回答我,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前言,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嘖,難道是畫錯出問題了
我想了想又問“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羅娟,這個名字我在星巴克就已經套出來了,現在重問一遍,只是為了確定她是不是被我給畫符畫傻了。
“我叫羅娟,南江大學生物系大一學生,現年十九歲,身高一米五七,體重一百零一斤,三圍。”
長得普通的自尋死路但開外掛不準備死結果外掛被洗掉的小姐姐以一種機械木訥的語氣一字一字地往外崩,這一句話說得是支離破碎。
呦,就問她一個名字,她怎么就說了這么一大堆這是冷靜符啊,還是自白符啊
我趕緊在信道問阿花“你教這符對嗎她這情況正常嗎”
阿花回復“不正常。這是冷靜符的升級牌真言符的表現,你照我給你的圖樣畫了嗎”
我回復“是照你給我的圖樣畫的啊,呃,不過也不完全一樣,有幾個地方,我覺得筆順斷掉不好看,就直接連過去啦,就幾筆,沒什么大影響。”
“什么叫沒什么大影響畫符講究得是一絲不茍,一毫不差,但有絲毫偏差,就無法發揮出真正的作用啦,哪有你這樣畫符的,不用凈場凈心也就算了,不用朱砂符筆也將就,可你這隨隨便便改符紋,根本就是對符法的最大褻瀆啊符一道符,每一筆紋,都是無數法師前輩苦心專研經過無數實踐證明有效的,多一筆嫌多,少一筆嫌少啊”
阿花巴拉巴拉回復了好大一段。
我干脆地回復“行了,歇著,知道有用就可以啦。”
阿花這蛇,什么都好,就是這太愛較真太過重視形式的毛病不好。你說你一妖怪,對人類法師的形式這么重視,甚至超過了實質內容,這不是有病嗎
我轉過頭問“羅娟啊,那個輝哥現在在哪兒,知道不”
名為羅娟的長得普通的自尋死路但開外掛不準備死結果外掛被洗掉的小姐姐呆勾勾地回答“輝哥說了,今晚會在公司等我的好消息,只我我得手,就過去公司找他,他訂好餐廳給我慶祝。”
“這樣啊,那現在帶我們去公司找你那位輝哥。你能走”
羅娟從床上下來,好像沒了魂兒的活尸一般,直呆呆地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