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之前我的大封印術有什么區別”
我看這符跟之前封印蜘蛛妖怪的大封印術不是很一樣,就有點疑問。
阿花回答“那叫大封印術,逮啥封印啥。這叫大封印符,也是逮啥封印啥。這兩者的區別呢,就在于大封印術可以主動封印,念了咒,哪怕對方活蹦亂跳的,也可以吸過來封了。而大封印符就得是被動封印,必須得先控制住目標再畫符,然后將目標置于符上觸發生效。相對于大封印術來說,大封印符施展相對簡單,消耗法力更少,效果也更穩定一些。但前提都是必須得先發行施法程序。當然了,對于你來說,沒準兒放個屁就能充當所有程序呢”
對于阿花這種總是不死心地希望嘲諷到我的幼稚行為,我都不屑于口頭反懟了。
咱用無情的事實打臉
我當即掏出隨身帶的中性筆,刷刷在藍眼睛美女身底下地面上,呃,應該算是地面,就算是鏡子倒映出的,那該稱為地也得叫地,不能改叫天花板不是。
照葫蘆畫瓢,把阿花發給我的符一畫,然后把藍眼睛美女拎起放到符上,對她說“你乖乖呆在這里不要亂動,我去辦完事兒就回來。”
藍眼睛美女當然不肯老實兒在圈里呆著,我一松手,她立刻就連蹦帶跳連踢帶打地想逃出符紋范圍。
結果,當然是沒有卵用啦。
阿花“你妹”
我“你對我妹有什么意見”
阿花“忘了你真有妹了,我重說好了。你大爺的”
這還差不多,反正我沒大爺。
再次成功用事實打臉阿花,心情倍爽兒,招呼了古宜真,我們兩個順著鏡子鉆出去,推門往外一看,房間外是條長長的走廊,就是電影里那種典型古堡走廊,兩邊都是石壁,石壁上有燈,燈光昏暗,還直閃,特有恐怖片的趕腳。
走廊里空蕩蕩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一邊往外,一邊跟古宜真說“這鬼地方夠陰森的了,你說能不能走著走著就跳出只鬼來要是真有鬼的話,我要不要有點正確的表現,比如驚個叫什么的要是不驚叫,是不是很沒有禮貌”
古宜真“師傅,你能不能有點正形”
我驚奇地說“你怎么跟我學校的教導主任似的,跑不讓跑,跳不讓跳,走廊里大聲說話還得罰個站做為一個高中二年級學生,簡單高級中二的青春年少活力無限的未成年人,我當然得想說就說想笑就笑想跳就跳,要什么正形”
古宜真“師傅,你還真在上學啊”
我說“多新鮮啊,本人如假包括年方十七,好好上學才是正道,難道你還盼我輟學不成告訴你,我可是要參加高考的男人,將來還要出國留學呢。當我跟你似的呢,不好好學習,凈玩禁忌游戲,結果把命都玩沒了也不知道吸取個教訓。哎,之前我沒好意思問,你說你爸那么厲害,你就算學那么一星半點也不至于斗不過血腥瑪麗一死鬼。”
古宜真悶悶地說“那天我喝多了,記憶只到跟人喝酒,怎么死的怎么落到血腥瑪麗手里的,都一點印象沒有。解脫之后有了手機,我打了幾個朋友問這事兒,她們都說從當時的現場來看,我應該是玩了血腥瑪麗的游戲,不過鬼出的時候,我酒勁兒發作睡過去了”
好,這么悲慘的事情實在是不應該笑,可是我憋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