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定均在哪兒
在我兜里揣著呢。
這可不能告訴曹秋同。
他就表現出來的心理承受能力,真要知道這事兒,分分鐘嚇出心臟病來啊。
不過也不能隨隨便找個地方把皮定均放下。
現在全世界都在打皮定均,我要是把他放公園椅子底下,那不是侮辱大家的智商嗎
“皮定均啊”我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眼前飄過阿花的提示,“安排在大臉公司怎么樣一石二鳥,大臉公司的背后靠山再強,卷進冠軍聯盟這種龐然大物的內戰中,也必定會粉身碎骨,更何況這里還有太陰公司內斗”
這蛇妖可真陰險啊。
我果斷地說“皮定均不在海城,而在布加勒斯特。”
曹秋同就是一呆,“他跑布加勒斯特去干什么”
我說“他不是跑去的,而是被人綁去的,現在就關在一家叫大臉的公司總部里,受到嚴密看管,能不能把他搶出來,就看你們太陰公司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曹秋同懷疑地看著我,“他被大臉公司嚴密看管,怎么還能托你給捎話”
我說“哦,我路過大臉公司,正好不小心看到他嘛,就打了個招呼,大家都是海城地區的人嘛,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所以就托我給錢立濤捎句話,不過這些要捎的話里有秘密嘛,所以錢立濤就雇了月夜由衣來殺我滅口,結果月夜由衣一來就扔了個月亮砸我,沒砸死我,把房子砸塌了,地上還砸出個坑來。沒錯,就是這么個經過,現在你明白了。”
曹秋同搖頭說“我總覺得這里面有點邏輯不通,你這么解釋未免太牽強了,我”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大叔,你是要釘死錢立濤,還是準備在這里當狄仁杰開探案模式我就問你,我剛才說的這個過程6不6,只要湊足證人,是不是就能夠解釋得通”
曹秋同猶豫地說“要是能夠抓到皮定均,再做一些其它的準備,倒也能說得通,可是我們這先預設立場,再湊證據,真的好嗎”
我敬佩地看著他,“大叔,在這種時候,你還能堅持原則,不忘初心,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這樣啊,你要是覺得不好呢,現在就轉身回去,我去找錢立濤,我覺得,他一定能夠更理解我說的這些話,也肯定會轉換個形式來落實,比如說把錢立濤在這些事情中的名字,改成某個叫曹秋同的人。哎呀,這個曹秋同陰險啊,不僅壞事做絕,還要倒打一耙,幸虧錢經理立場堅定明查秋毫,而且得到多助,才能夠揭穿曹秋同以及其身后某些大人物與皮定均勾結的罪惡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