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機會,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想了半天,我也找不到適合的對象,不由深深嘆息,然后給埃米麗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吃飯,算是給她慶祝決斗勝利。
雖然埃米麗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疲憊,但在聽到我的邀請之后,立刻就雀躍起來,表示她馬上洗個澡換個衣服就趕過來。
這guysavoy的餐廳位于塞納河畔,裝修的挺田園風格,對于我這種農村出來的孩子,看著就很親切。
發國的農村,那也是農村不是天下農村一家親嘛。
我拎著綠頭發妹子往里走,啤酒肚大叔就雙手捧著那顆解離彈和小口袋,彎著腰緊跟在我身后,剩下那些已經脫掉盔甲的西裝男們氣宇軒昂地邁著大步跟在后面。
這場面,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誰才是主客。
餐廳老板立刻特殷勤地上前親自引導我去布置好的座位,對于我把綠頭發妹子擱椅子上當座墊的行為跟沒看見一樣。
這心理素質真是杠杠的,怪不得能把餐廳經營得這么有名呢。
等我坐好了,老板奉上菜單。
我打開一看,全法文,一個字兒也看不懂,咱那自動翻譯系統,顯然只能翻譯話,不能翻譯字兒,反正這些法國字沒能在我眼前變成中國字兒。
不過,看不懂菜譜兒這都不要緊,咱來干啥的,還沒忘呢,當即把菜譜一合,“聽說你們這兒的那個什么湯不錯,給我來一份兒,其它的你們看著上,挑好吃的新鮮的就行,哦,對了,一會兒我還有朋友要來,湯來兩份兒”
棉花抬爪子按了按我的臉。
我立刻心領神會,“來三份,我的貓也想嘗嘗。呃,大叔,你就別喝了,看你這胖的,湯的嘌呤高,不適合你這種肥胖人群,要不然我們吃著你看著”
啤酒肚大叔都沒敢坐,捧著解離彈和小口袋,苦著臉說“好,好,我不餓,你們吃。”
這一道兒上,他都沒敢把這兩樣東西放下,我擱他手里什么樣兒,到現在就還什么樣兒,一點變化都沒有。
厲害啊,看樣子胳膊都沒酸,這是有真本事的。
我就勸他“大叔啊,你倒是坐下啊,你這么站著,我說話還得仰著頭跟你說,你胳膊不酸我脖子酸不是”
沒等我話說完呢,棉花已經跳到一張椅子上大模大樣一坐,一副等開飯的架勢。
埃米麗也前后腳就到了,果然是好好的收拾了一翻,特華麗的晚禮服,往門里一走,那叫一個閃亮,那叫一個意氣豐發,全不見廣場上時的狼狽,到了我跟前,提著裙擺,行了個下尊禮,“先生,您最忠實的仆人,埃米麗波特爾,聽候您的吩咐。”
我擺手說“坐,我說咱吃飯,你穿這么閃的衣服干什么這衣服得挺貴,一會兒萬一不小心,把菜湯灑上了,多可惜”
埃米麗小心翼翼地在我右側面的位置坐下來,嗯,一桌就四個座,正對面坐了棉花,左側坐了啤酒肚大叔,也只剩下這個位置能坐人啦,沒得選。
“您是我的主人,能夠得到您的邀請來進餐,是我最大的榮光,當然要穿得正式一些,這是對您的尊重啊。”
我撇了撇嘴,心想你要是身材好點,不穿衣服才是對我最大的尊重呢,不過這話當然不可能說出來了啦,“今晚兒辛苦你了,真想不到雅閣賓家那幫貨那么不要臉,皮埃爾都死球了,居然還頑抗倒底。不過,不要緊,我給你找了個幫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呢,是熱拉爾馬丹,馬丹家族知道”
我這話還沒說完呢,就見門外有人大踏步走闖了進來。
守在門口的啤酒肚大叔的手下上前去攔那人,可是那人只抬了抬胳膊,攔路的兩個大漢就好像皮球一樣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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