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強調她沒有哆嗦,棉花甚至把4個爪子伸的筆直,全身都挺得僵硬,看起來好像是死貓。
“不怕那就一起走吧!”我拎著棉花,冥想出鏡子,轉身就走。走的那是干脆利落,快速無比!不快點不行,這地方其他的那些貓,可能是看著棉花狀態不對,已經圍上來了,這些貓可都是先天神,雖然說現在沒有本事,可他們要上來撓我的話,給我撓出幾個血道兒來,那多不值當啊,更重要的是,我還不敢還手!
棉花不死心的說:“你又不是光我一個手下,你不還有好幾條龍嗎?你不還有魔王嗎?你們還有好多鬼呢,你不還有古宜真的嗎?對呀,上昆侖山帶著古宜真才是正對路,你怎么不帶她去……呃,這是什么情況?”
她的廢話一直持續到我把她帶到了昆侖神宮門前才停止下來,看著門上那五個血字,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我說:“這是字啊,應該是練閑情臨死之前寫上的提醒,后來人注意了這一點。”
棉花說:“你這不廢話嗎?我又不是不認字兒,當然知道這事兒了,也知道她是寫的提醒后來人注意!可問題是她是寫給誰看的?難道她提前知道你要來嗎?而且她這個字你再仔細看看,你感覺一下是不是有很強烈的不祥之感?”
雖說血絲乎拉的紅字看起來確實挺不吉利的,要說不祥之感,我還真沒看出來。
棉花既然這樣說了,想來不會是空穴來風,尤其是他全身炸毛的樣子,一看就嚇得不輕,雖然已經變成了貓,但作為前天神,她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沒事兒總把自己全身的毛舔得溜光發亮,現在毛炸了都顧不上理,顯然不是裝的。
我就蹲下去,盡可能離字跡近一點兒,仔細看了又看。
好吧,雖然我眼睛不近視,可我著實看不出有什么不祥之感,只好誠懇的對棉花說:“這字寫的挺難看,可人家當時已經要死了,能寫出來就不錯了,你就別挑刺了,難道你還能讓死人站起來發泄她幾十遍,她可是連魂都沒有了,你本事再大也復活不了她了。”
棉花嘆氣說:“算了,可能這點兒感覺對你來說根本什么都算不上。總之我跟你說這個字啊,不是簡單的五個字,而是某種信息!它寫在這里不是給像你我這樣站在門前的人看,而是要通過這五個字的特殊寫法,把這里面蘊含的信息傳給某個方面!”
我懷疑的說:“人都死了,還要想方設法把信息傳出去,這種情節我只在間諜電影里面看到過。那你說說他在這里面蘊含了什么信息,可能是傳給誰的?”
棉花一拍爪子,“沒錯,你說的太對!間諜,她一定是間諜。只有間諜才會在臨死之前念念不忘的通過這種復雜的方法把信息傳出去。要傳出去的信息你不是看到了嗎?就是這五個字的內容,小心,他瘋了!”
我說:“我就是隨便跟你說說,你可別當真啊,還真出間諜呢!大家都是法師界的法師,當什么間諜呀?再說了這沒頭沒腦的五個字……誰瘋了呀?也沒寫上,誰能知道是怎么回事,誰能知道去小心誰?”
棉花說:“作為間諜需要監視打探的目標,你不知道她是誰,可派間諜來的人一定知道這寫的是誰。”
我想了想說:“那她會不會是奇點公司派來的間諜?貼身監視古名拙,畢竟古名拙能不能成功飛仙關系到奇點公司與清虛仙界的賭局,奇點公司派個美女過來天天撩騷他,影響他上進,讓他升不了仙,也是很正常的操作啊。”
棉花卻說:“就算她是奇點公司派來的,真正的目的也絕對不會是古明珠,古名拙不夠格!對于奇點公司和董事會來說,與清虛仙界的賭局從來就不是最重要的,輸贏其實都不影響大局。”
好嘛,作為人間第一仙人,古名拙居然都不夠格讓奇點公司派個間諜來監視她,這也太傷我們人類的自尊了。
算了,他古名拙畢竟只是以前的人類代表,現在人類代表是我!作為人類代表,只要一出去浪,董事會的大董就會親自來監視我什么自尊都給他們挽回來了。“
我就說:”那我們現在怎么辦?要把這幾個字抹掉嗎?“
棉花說:”抹掉還怎么知道是誰派的練閑情過來。這字啊,當然要留這了,我們就在這里埋伏,看看到底是誰來看這幾個字,還準備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