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腳下去,宋一書被踢得口吐鮮血。
此時,劉亞茹已經被嚇到面無人色,躲在了桌子下瑟瑟發抖。
白傅自然不會放過劉亞茹,巴掌一揮,桌子頓時被掀翻,白傅飄然而至,兩巴掌抽在了劉亞茹的臉上。
“你這婦人,也敢威脅彭先生?!你甚至不配彭先生親自出手,今天我替彭先生好好教訓你!”
白傅現在只想好好表現一番,好讓彭濤不會把火發泄在自己身上。
就在此時,彭濤擺擺手,說道:“差不多行了,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母親,你打傷她,我那朋友心里肯定不好受。”
白傅一聽,連忙住手,到彭濤身邊卑躬屈膝道:“是,彭先生,一切都聽您的。”
轉眼間,宋一書跟劉亞茹全都被打翻在地。
彭濤慢慢起身,說道:“如果你們好好說話,何至于此?你們仰仗的那些東西,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今天我看在王可兒的面子上不難為你們,以后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現。敢強迫我做事的人,還沒出生呢!”
說吧,拂袖而去。
白傅連忙跟著,宋一書見狀,著急地喊了一聲:“師父……”
白傅扭頭怒道:“別叫我師父!以后你跟我再無關系,像你這種不開眼的人,我可不敢收!”
說罷,匆忙跟著彭濤出去了。
宋一書面露絕望,心已經沉入了谷底。
他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能拜中海市真正的第一高手白傅為師,沒想到今天,就連這個機會都失去了。
他萬般后悔,以為白傅能夠好好收拾彭濤一番,給自己報仇,并且能讓自己在劉亞茹面前表現一番,結果卻落得這么一個悲慘的下場。
如果再給他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再跟彭濤為敵。
……
彭濤坐在帝洪酒店最頂層的辦公室中,品著上好的龍井,旁邊白傅躬身站著,頭也不敢抬。
“這就是斬殺門的總部啊。”彭濤悠悠地說道。
白傅點頭,說道:“對,因為我們斬殺門不是正經的門派,平時也都是以接暗殺之類的生意為主要經濟來源,所以不能像其他門派一樣有自己的場地作為開宗立派的根本。”
“所以,我便開了這么一家大酒店,一來算是掩人耳目,斬殺門弟子活動,有一個總部,比較方便。二來,這個酒店的生意同樣也支撐著斬殺門的運轉。”
“至于我傳武的地方,則是在郊外的一個村子里。”
斬殺門畢竟是上不了臺面的門派,所以用帝洪酒店當作虛晃,也算是情理之中。
彭濤點點頭,因為這些東西跟自己并沒有什么關系。
倒是白傅主動開口道:“彭先生,您現在是斬殺門真正的話事人,理論上,這帝洪酒店也就算是您的產業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斬殺門做事的,您也可以直接讓人來這里通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