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廣呵呵一笑,說道:“劉少爺說得對。既然這兩個人得罪了您,確實應該好好懲罰。不過可惜了這個小丫頭,雖然看不清正臉,但是看身材就知道是個絕色尤物,這么讓她站著,真是讓人心疼啊,哈哈哈……”
“心疼?”劉云晨舔了舔嘴唇,冷笑道,“我倒是很像看看她在床上讓人心疼的表情呢。”
陳文廣說道:“劉少爺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得不到手呢?劉少爺放心,只要您不發話,他們的貨,別想從我這里走!”
“呵呵,陳哥,你辦事靠譜,以后我們劉家跟你合作,就看這件事兒了!”劉云晨笑笑,跟陳文廣碰杯。
……
半個小時后,花千柔終于是有點兒熬不住了。她穿的是高跟鞋,站了這么久,腳都酸了。
“這個陳文廣,到底想要干什么?就算是不愿意見,也該就這么晾著咱們吧?”
彭濤身體依舊站的筆直,似乎站這么一個半小時對他來說比喝涼水還要簡單:“很明顯,是要給咱們一個下馬威。真要是想接待咱們,何必把咱們帶到這么一個破船艙?”
花千柔微怒,說道:“我好心來商談,對方竟然這么做,真是過分!如果不是因為原料都要經水沙幫的手,我早就甩手走人了。”
彭濤笑笑,說道:“千柔,你也不用生氣。如果你想走,咱們現在就走,如果你想見陳文廣,我也有辦法五分鐘之內讓你見到。”
花千柔聽罷,不太相信地問道:“你有什么辦法?”
彭濤打量了一眼這個空無一物的船艙,笑了笑,說道:“咱們腳底下,正好是這艘船的龍骨和旁龍骨的交接處,只要打穿甲板,就能看到交接的龍筋。如果我現在去把龍筋拆掉,整艘船可能脆弱地像紙一樣,一個浪花下來就散。”
“這怎么可能!”花千柔下意識地說道,“這艘船那么大,怎么可能是你說拆就拆的?而且,龍骨、旁龍骨這些東西,只有那些小船才有吧。”
彭濤搖搖頭,認真地說道:“萬變不離其宗,船再大,根本上還是那些東西,只是制作材料的不同,導致船體的大小,強度都有所不同而已。”
“但是,龍骨這種東西,沒有任何一艘船可以擯棄。我有信心,只要你一句話,十分鐘之內,這艘船就能徹底廢掉。到時候,陳文廣還能沉得住氣,把咱們晾在這里嗎?”
這話倒真不是彭濤吹牛。
誠然,陳文廣的這艘船不小,根本不是普通的漁船,而是一艘小游輪。但是,對于彭濤這種可以海陸空三棲作戰的兵王來說,拆這么一艘船真的不算什么。
就算是真正的大輪船、乃至戰艦,彭濤也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其廢掉,更何況是這么一艘小游輪。
“怎么樣?如果你實在是等不及,我就拆了這船的龍筋,將陳文廣一軍,看看他能不能坐得住。我已經看到,這么一個船艙里,有一個攝像頭正對著咱們,咱們干什么,陳文廣應該一清二楚。”彭濤笑著說道,只等花千柔同意,就去動手。
“竟然還有攝像頭?”花千柔環顧四周,并沒有看到任何攝像頭,她也想不明白,彭濤是怎么發現這一切的。
花千柔咬著下嘴唇想了想,最終搖搖頭,說道:“算了,這么長時間都等了,也不差這么一會兒。如果你把船拆了,今天這事兒,就更不好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