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千柔看到昨天還完好無損的大輪船此時船身已經沉入水中一半,擱淺在岸邊,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這……是你干的?!”花千柔問彭濤。
彭濤點點頭,說道:“水沙幫已經沒了,那個黑蛟龍是我安排管理這塊兒地方的人。以后咱們的貨物,找他提就行,誰也沒法從中作梗。”
“至于運輸,我也找了宋家人來做,宋大年說需要一段時間接手這里的生意,時間不長,大概一周左右,正好,花氏集團下批貨也是一周之后才會送過來。”
花千柔腦袋嗡嗡的,感覺有點兒像是做夢,不敢相信地說道:“一晚上的時間,你平了水沙幫,還把中海市船舶生意的大鱷宋大年拉過來接管水沙幫的碼頭。彭濤,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彭濤攤攤手,淡淡地說道:“這有什么難的?我正好認識了南山市的一個地下勢力頭頭,也就是那個黑蛟龍,還有宋家的宋大年。”
“既然陳文廣想當劉家的狗,擋住咱們的路,我就順便一腳踢開他,讓別人取代他嘍。”
彭濤說的簡單,但是覆滅水沙幫這件事,能是這么容易的嗎?而且,還是在一夜之間完成!
花千柔本以為自己對于彭濤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對彭濤還是一無所知!
見花千柔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彭濤笑笑,說道:“千柔,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你就別多想了。下面你想去哪兒,是立馬回中海市呢,還是怎么樣?”
花千柔回過神來,想了想,突然笑道:“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兒怎么也得拖個一周才能解決。既然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干脆我就給自己放個假好了。彭濤,你陪我在南山市玩兩天,南山市有個花展,正好是這兩天開始,我早就想來看看了,但是一直沒有什么機會。”
彭濤點點頭,笑道:“好。”
……
西平市,某個醫院中,一個銀發者從病房中出來,病房里,隱隱傳出劉云晨痛苦的嚎叫聲。
門口聚集了一群人,一個中年美婦連忙上前,焦急地問道:“爸,晨兒怎么樣?他的腿還能保住嗎?”
老者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讓人準備手術,截肢吧。要是再拖下去,人都沒了。”
一旁,一個二十多將近三十歲的男子低頭道:“爺爺,連您的醫術都救不了我堂弟嗎?”
老者說道:“別說是我,就算是孟青山來了也束手無策。”
中年美婦聽罷,幾乎昏厥,扯著一旁一個中年的衣服大罵:“都怪你,都是你非要晨兒去中海市,如果不是你的話,晨兒這么會落得這么一個下場?!你賠我兒子的雙腿……”
中年憤怒地推開了中年美婦,煩躁地說道:“咱們兒子變成了殘廢,難道我不心疼嗎?我只是讓他去中海市幫助咱們孫家開疆拓土,誰能想到他會變成這樣?!”
那個男子勸解道:“二叔,二嬸,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就算爭吵也是沒有意義的。堂弟的事兒,不會就這么算了,敢懂咱們劉家的人,他必將付出代價!”
銀發老者點點頭,說道:“沒錯。晨兒在咱們劉家年輕一輩中,雖然不如飛兒,但是無論是醫術,還是頭腦、府城,都算是佼佼者。這件事兒,不管誰對誰錯,都不能這么算了。”
“飛兒!”老者輕呼了一聲男子。